“月月啊。”赵宇失笑,“一动一静,性格倒是互补。”
“……”
两天后,沈溶月就拿到了品牌商寄给她的一顶鸭舌帽。
明年三月的限量款。
除了正面标志性工业风条纹设计让沈溶月满意到想尖叫之外,她还在帽子内侧摸到了一粒弯弯的凸起。
翻过来一看。
原来是一枚小月亮。
不用猜也是某人专门给她定制的。
她心里忽然软得一塌糊涂。
临去北港录节目前一天晚上,沈溶月正整理行李,电话响了。
屏幕显示的是一个陌生号码。
沈溶月接起来。
“您好,您的丈夫喝醉了,能麻烦过来接一下吗?”
?
沈溶月停下手里的动作,皱眉道:“你打错了吧。”
说完她就挂断了。
三秒后,电话又响起来。
还是那个号码。
沈溶月耐着性子按了接通键。
“我们服务员说这位先生姓周,您确定不认识吗?他在通讯录上存的这个号码的名字是太太。”
沈溶月重新看了一遍屏幕上的数字,默了默。
不怪她忘了,删了周学谦的联系方式之后,她就再也没想起来要打过他电话。
她蹲下来冷静地把化妆包塞进行李箱,淡道:“我现在和他已经没有关系了。”
说完这句对面沉默了。
她又补充了一个地址:“你们可以把他送到这里,应该有打扫卫生的阿姨在家。”
那头的人小声道:“送是可以送,但是周先生连酒钱都没付。”
“那你们打给别人,朋友总有吧。”
“找了,打不通。”
沈溶月顿时无语,怎么周学谦这些年混得这么惨,连个帮忙付账的人都没有。
她站起来,拿起床上的衣服走到卫生间:“你们餐厅叫什么,我半个小时后到。”
……
印象中周学谦酒量不错,也不知道他今晚喝了多少,醉成这个样子。
只见他清隽的面容透着粉,左手托着额头,领带歪斜,睡意沉沉地靠着单人沙发椅背,见她到了,似梦非梦地叫了声“月月”,半晌,又闭上眼。
沈溶月睨了他一眼,没理他。走到前台付了账,又指挥服务员把他扶起来扛到车上,自己始终保持着与他两米的距离,坐上驾驶座,有些不爽地嘟囔:“这大半夜的,就当做是日行一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