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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1页）

犬养寿夫狞笑着伸手摸向孙秀珍丰满的胸脯。孙秀珍惊叫一声，转身便躲到婆婆身后。犬养寿夫冲上去，推开王守成的母亲，抱住孙秀珍。孙秀珍向受伤的小鸟，惊叫着，挣扎着。王守成大喝道：&ldo;畜牲！&rdo;俯身抓起一根木棒。可王守成还没等直起腰，脑后就遭了重重一击，摔倒在地，昏了过去。

孙秀珍在犬养寿夫怀里挣扎着，害怕极了，惊叫着：&ldo;爹，娘，我害怕呀，爹，娘，我害怕……&rdo;王维本惊恐地喊着：&ldo;你们……你们要干啥呀？&rdo;两名日本宪兵抓住王维本的胳膊，笑着说：&ldo;犬养副队长要让你们知道，应该怎样慰劳皇军。&rdo;王守成的母亲一声不响地摸起火炕上的一把剪刀，猛地刺向犬养寿夫。犬养寿夫挥手打掉剪刀，抬脚将她踢倒，笑着说：&ldo;老婆子，我不喜欢。&rdo;

王维本奋力挣扎，又有两名日本宪兵抄起木棒，狠狠地砸在王维本的腿上。王维本惨叫一声，两条腿都被打断了。这两名日本宪兵过去，帮着犬养寿夫将孙秀珍按到炕沿上。犬养寿夫伸手扒下孙秀珍的棉裤，孙秀珍洁白的下体完全暴露出来。孙秀珍自小到大，除了自己的丈夫，从来没有在任何男人面前暴露过自己的身子，可是现在忽然将女人最隐秘的地方暴露在十几个虎狼一样凶恶的陌生的日本人面前，羞赧一掠而过，巨大的恐惧就象当头淋下的冷水，迅速浸透了浑身的每一个毛孔。孙秀珍轻轻呻吟一声，就失去了知觉。

犬养寿夫和十五名日本宪兵，反复蹂躏着王守成的母亲和孙秀珍。王维本眼睁睁看着日本宪兵象发情的狗一样蹂躏着自己的老伴和儿媳，气得大叫一声，喷出一口鲜血，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犬养寿夫从王守成母亲的身上爬起来，笑着说：&ldo;老婆子，没意思。&rdo;抓起一根木棒，狠狠地捅入王守成母亲的阴道。已然昏迷的王守成的母亲惨叫了一声，猛地睁开了眼睛。

犬养寿夫和十五名日本宪兵大摇大摆地离开了王守成的家，出了屯子，顺着一条小河沟往北走。一个小孩在河沟旁放羊，看见了犬养寿夫和十五名日本宪兵，笑着挥了挥手。这个小孩在屯子里犬养寿夫曾经给过他糖果，现在看到犬养寿夫和十五名日本宪兵，就主动打着招呼，期望还会得到一些礼物。犬养寿夫和十五名日本宪兵笑着走过去，问：&ldo;小孩，羊是你家的？&rdo;小孩笑着点了点头，回答：&ldo;嗯，俺家的。&rdo;

小河沟里的水已经结了冰，靠近沟旁的冰被凿开了一个窟窿，那是屯子里的人在白天放牛放马时为了方便让牛马喝水凿的，一只羊站在冰窟窿旁低下头喝着水。犬养寿夫说：&ldo;支那人看似聪明，可是聪明的做法是为了更懒惰。&rdo;指着冰窟窿说：&ldo;小孩，你喝。&rdo;小孩摇着头，笑着说：&ldo;那是让畜牲喝的，人不能喝。&rdo;犬养寿夫听到&ldo;畜牲&rdo;两字，瞪大眼睛，怒问：&ldo;你敢骂大日本皇帝军是畜牲？&rdo;小孩没有听懂犬养寿夫的日本话，就笑着点头，重复说：&ldo;嗯，那是让畜牲喝水的地方。&rdo;

犬养寿夫大怒，骂道：&ldo;混蛋！&rdo;走过去抓住小孩的衣襟，把小孩拎到冰窟窿旁，将小孩的头按到冰窟窿里，恶狠狠地说：&ldo;喝！&rdo;十五名日本宪兵笑嘻嘻地看着，拍手叫好，齐声喊着：&ldo;喝，喝，喝！&rdo;

小孩放的羊感觉到危险，&ldo;咪咪&rdo;惊叫着四下逃散。几名日本宪兵从肩膀上取下枪，打死了跑散的羊。

小孩惊恐地挣扎着，叫喊着，用小手和小脚拼命地踢打犬养寿夫。犬养寿夫把小孩从冰窟窿里拉起来，小孩大声哭叫：&ldo;爹，爹，爹，救命啊！&rdo;犬养寿夫一拳把小孩打倒。几名日本宪兵走过来，扯起小孩的两条小腿，要把小孩塞到冰窟窿里。小孩拼命用小手按住冰面，又有几名日本宪兵跑过来，用皮靴踢开小孩的手，踩着小孩的脑袋，哈哈大笑着，把小孩塞到冰窟窿里去。

小孩的父母住在屯子里。听见了小孩凄厉的喊叫，小孩的母亲对小孩的父亲说：&ldo;听听，谁家的孩子在叫唤啥？&rdo;小孩的父亲听了听，继续吸着旱烟，说：&ldo;听不出来，管他呢？乐意是谁家的孩子就是谁家的。&rdo;小孩的母亲试探地说：&ldo;要不你出去看看？&rdo;小孩的父亲说：&ldo;出去干啥？现今外头兵慌马乱的，咱别管闲事，免得惹祸上身。&rdo;小孩的母亲提醒说：&ldo;咱家狗剩出去放羊了。&rdo;小孩的父亲：&ldo;你尽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哪能就是狗剩出啥事呢？&rdo;小孩的母亲就不多说话了。

几名日本宪兵把小孩从冰窟窿里提出来，扔到冰上。冷水刺骨的冰冷和极度的恐惧，浑身湿淋淋的小孩在冰面上抖嗦成一团，血从鼻孔、嘴角浑和着水流出来。

犬养寿夫狞笑着走近，抬脚踩在小孩的肚子上，小孩张嘴吐出一大口血水。犬养寿夫又用力一踩，小孩又张嘴吐出一口血水。十五名日本宪兵聚过来，抬脚乱踩，笑着说：&ldo;踩，踩，踩！&rdo;犬养寿夫又扯开裤子，向小孩身上淋着小便，十五名日本宪兵也嘻笑着扯开裤子，把小便淋到小孩身上。

犬养寿夫和十五名日本宪兵系着裤腰带，一名日本宪兵说：&ldo;可惜，队长今天没有来，这些有趣的事他竟然没有机会参与。&rdo;几个日本宪兵笑着说：&ldo;队长没有犬养副队长的运气呀。&rdo;犬养寿夫得意地哼起了《拉网小调》，十五名日本宪兵也都跟着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