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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第2页）

&ldo;进来，进来!&rdo;罗已诺夫喊道。

赫拉莫夫走进来，把门严严地关上。从他那冷冰冰的长脸上什么也看不出来。

&ldo;喏，科利亚，出什么事了?&rdo;罗巴诺夫急切地问。

&ldo;允许报告吗?&rdo;赫拉莫夫望了谢尔盖一眼。

&ldo;说吧，说吧。请坐下。&rdo;

赫拉莫夫摘下帽子，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ldo;发生了一件令人不快的事，亚历山大&iddot;马特韦耶维奇，&rdo;他转向罗巴诺夫说，&ldo;260号房间里一个女人死了。&rdo;

&ldo;怎么死的?&rdo;

&ldo;毒死的。&rdo;

&ldo;是她自己服毒自杀的吗?&rdo;

&ldo;房间里曾经还有一个人。&rdo;

&ldo;她来这里做什么?&rdo;

&ldo;住宿登记卡上填的是：&lso;私事&rso;。在她的物品里找到一封信，很短，只有一行：&lso;来吧，应该谈一谈，这是最后一次。&rso;&rdo;

沉默。过了一会儿，谢尔盖问：&ldo;她是什么中毒，查明了吗?&rdo;

赫拉莫夫停了一下，回答说：&ldo;查明了。是安眠药，大剂量的。&rdo;

&ldo;什么?!&rdo;

罗巴诺夫甚至从座位上微微欠了欠身。

&ldo;是的，亚历山大&iddot;马特韦耶维奇。&rdo;

&ldo;什么时候死的?&rdo;谢尔盖很快地问道。&ldo;说个大概时间也行。&rdo;

&ldo;大约两小时之前。&rdo;

&ldo;一桩更加危险的命案发生了，&rdo;谢尔盖思忖道，&ldo;真是说来就来了。&rdo;

他站起来，习惯地整理了一下制服下边的枪套，问赫拉莫夫道：&ldo;那些人还在工作吗?&rdo;

&ldo;是的。&rdo;

&ldo;走，我们到那里去。&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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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从房子里到车站上

按约定时间，他们晚上在旅馆附近的拐角处碰头了。一个身高体胖，五十来岁的人穿着肥大的深色大衣，系一条鲜红的围巾，戴着毛茸茸的鹿羔皮帽子。另一个是年轻人，也是高个子，身体柔韧灵活，脸庞黝黑而瘦小，留着小黑胡，穿着时髦的绿色氨纶拉链衫，戴一顶浅色的拉毛鸭舌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