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要……”她抓紧了被褥一角,挨不住想逃。
“要。”他抬头,密密麻麻地吻着她的脸,温柔地描摹她形状姣好的唇瓣,沙哑道:“我说过,只有我能要。”
“……”他这话说得她心口猛然一跳,立时,一股酥麻从尾椎骨升起。
“待会儿若是不舒服,喊出来。”帐帘内昏暗,可他看得清晰,她雪白的肌肤被浸染成了胭脂色,清艳动人。
“……嗯。”她慌乱点头。
他怕她疼,动作中自然带了十万分的隐忍,克制而小心,一见她眉头皱起便停,一见她抿嘴便慌,弄得自己束手束脚。
……
“……王爷……”这两字带着泣音,媚地很,勾得他心痒,紧绷的理智差点飞了。
“……不要,别看……”她无力地攀着他的肩头,像离水的鱼,大口呼气,出口的嗓音更是婉转地风情。
“偏要看。”他哑着嗓子,容不得她拒绝,说后手中掐得更是用力,直把她腰部的皮肤掐出一道红印子来。
……
夜一深,乘凉的三人各自回屋。
慕风关上房门,再次拿起了腰间的钥匙,按元夕所说,清渠有问题,那她是为何来而,又是为谁做事。
这上头有三把钥匙,一把对应账房,一把对应库房,还有一把开废弃的小院,小院离王爷住的主院最近,且两院之间有道打通的木门。
他不愿将清渠往坏处想,但也不能掉以轻心,毕竟他们做的事出不得差错。
越想越放不下,慕风转身走出房门,不管如何,多个心眼总没错。
亥时过了,夜更深,天上无月也无星,王府里的人都已睡下。因着苗疆御蛊人的事,屋顶上铺有无数陷阱,外人一般进不来。
他踩着夜色走进那座荒废的小院,里头的确有个秘密。发现钥匙丢了的那瞬间,他做了不少猜想,而在账房外见着清渠也算证实自己的猜想,但他忘了还有一种可能。
清渠在做戏,她去账房是为掩盖自己的真实目的。
这一想,她比谁都可怕,心思深不可测。
小院朝北,长年不见日光,与前几个院子比起来要凉快地多。夜里出奇地静,连虫鸣声都听不着,布鞋踩在石阶上的声音显得格外响。
他快步走近紧锁的房门前,锁没动,应该没人来过,门窗上都用黑布糊着,看不清里面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