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而分居,也不向人讲她的坏话,她就喜欢井村这一点。
可是,井村有时多喝点酒也会流露出一些口风,说妻子生性冷漠、固执,凡
事不按。自己的理解去解释就不行。井村往往都是在那种时候对美也子说起妻子。
他的话和此刻看到的夫人神态,跟她的印象正好吻合。
美也子对今后要独身生活的井村觉得可怜起来。
司机空着手回来了。
&ldo;辛苦了!&rdo;美也子道谢说。
&ldo;病房前面有个接待处,我把提包交给接待处的人了,他们想知道您的名字。&rdo;
&ldo;是吗?你说是从旅馆来的了吗?&rdo;
&ldo;嗯,我说了。&rdo;司机握着方向盘,&ldo;现在去哪儿?&rdo;
&ldo;大阪车站。&rdo;
美也子松了口气。井村已没有生命危险,提包也顺利地送给了他。然而,她
心中感到,交还了这只手提包,同他之间从此便一刀两断了。
&ldo;后来到病房来的那个人是病人的太太吧?&rdo;司机转着方向盘说。
&ldo;哦,你见到那样的人了?&rdo;
&ldo;嗯,她很注意呢,一个劲地瞅着我拿的提包。&rdo;
&ldo;说什么了?&rdo;美也子吓了一跳。
&ldo;不,没说什么。&rdo;
司机不往下说了。他好像也在猜度美也子的身份。
野见山房子在狭小的后台以自己的皮箱代替桌子,伏在上面写信。
公演还剩下今天这一晚上。下一站预定去广岛。
这种事是很难得的,说是新剧团,实际上是个研究生出身的年轻人的集体,
因此,到地方公演,这种机会是不多的。这次要到广岛去演出。这个团的支持者
号召广岛的公司、工厂雇员,组织观众前来观看。
今晚的戏一收场就要乘上去广岛的火车。为了减少开支,连一夜的旅馆费也
要节约。
后台就是出租的建筑物中一个狭小的房间,上面铺着糙席。大家有的整理行
装,有的捆扎行李,忙得不亦乐乎。
&ldo;你在写什么?&rdo;房子的朋友来看她写的信。
&ldo;情书?&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