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她面上全无笑意,脸庞紧绷的认真,直入主题地问,“止森,你是什么意思?” “嗯?”陆止森懒洋洋地挑起一侧眉梢。 “别告诉我说,你不知道盛夏是谁。”她握紧了双拳,逐字逐句,“盛夏……她就是那个盛夏吧!” “哪个盛夏?” “在我面前用得着装糊涂么,你知道我说的是谁,除了那个盛夏,还能有几个盛夏?” 眼神微暗,陆止森垂眸望着望着面前手中轻晃的酒杯,唇角若有似无从容地笑着说,“慕淮南的盛夏,不是已经死了吗。” “对。”白菁曼咬唇,美丽的眼瞳里溢满复杂,“她是死了,可现在,她又活过来了!” 陆止森轻笑一声,一口仰头喝下杯中的红酒,将酒杯放到桌上后,适才抬眸凝视向她,“曼曼,你太紧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