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舞!”
井戈眼疾手快,抓住了她的手,一用力,把她拽到了自己怀里:“蝉舞,蝉舞?小菜鸟,你醒醒啊……”
眼看此时的她已经渐渐失去了知觉,井戈只得一只手环绕在她的腰间,另一只手加上双脚,手脚并用,摸索着往上爬。
(在这里要说明一点的是,由于夏蝉舞此番所经历的,既是劫数也是考验,所以早在此之前,丰都大帝就对此处设下了禁制,使来此的人都不能运用法力,所以即便是井戈,也只能依靠自身的努力往上爬。)
“有我在,会没事的”
“别怕,我一定会带你走出去。”
“坚持住,一定要坚持住。”
井戈一边探寻着前行的路,一边试着唤醒夏蝉舞的意识,却最终无果。
虽然带着一个人前行很是艰难,好在凭借他的身手,俩人最终也安然无恙的爬出了阿鼻地狱。
回到安全地带,井戈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放下夏蝉舞,为她治疗手臂上的伤,虽然她已经离开了肉身,是个不折不扣的灵,但这是在阴间,痛苦是可见可感的。
再者,即便是她可以撑到回归肉身的那时候,她在阳世的身体,还是会和之前一样虚弱的。
一想到这里,井戈便加快了体内气息的流动速度。
第七殿里坐看好戏的两人看到此处时,皆不约而同的对望了一眼,表情里写满了欣慰。
“大帝还真是料事如神啊,帝阴子果真出在危及关头出现了。”
丰都大帝挥袖撤去了空中的影像,看了看申判官,踱步走向案前坐下:“此二人乃是上天赐予的一段缘分,心光自然会互相牵引,互相感知。戈儿的心太过冷漠,对人对事皆缺乏该有的热情,亲和。
自遇上夏氏后人,本王他似是有所改变,竟肯一再踏足阴间。或真是天意吧,注定要夏氏后人来教会他,什么才是他应该肩负的使命。”
闻言,申判官瞬间有茅塞顿开之感。他转身朝着案前的人作礼道:“大帝高瞻远瞩,属下实在是佩服之至。”
原以为此举只是一场针对夏氏后人的考验,没曾料想,成就帝阴子,也早已成为这场计划中的一部分了。
不得不佩服,这位冥府最高领导人的智慧啊。
而这边,在井戈的帮助下,夏蝉舞手臂上的伤口很快就恢复如初,人也开始有了意识,井戈见状,出手把她扶进了怀中,想要察看她的状况。
可接下来,怀里女人的举动,却令他很是不解。
“嗯?蝉,蝉舞?你这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