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钺顺从地闭上了眼睛。
苏昀捧着陆钺的脸,从额头亲吻到鼻翼,最后才到嘴唇。
在唇瓣处停留片刻,像小奶猫亮出毫无威胁的肉爪般,苏昀微微用力地咬上陆钺的嘴唇。
他加重了千分之一的力度,含糊不清地说道。
&ldo;这就是惩罚。&rdo;
陆钺眸色深了些,反咬上苏昀柔软的唇,他声音沙哑。
&ldo;……小昀,那你以后多罚我几次好吗?&rdo;
……
两个小时后,苏昀整理好衣衫,面红耳赤地从房里走出,想吹吹风冷静下来。
只留陆司长一个人在房间里跪着被磨平了刺的搓衣板。
花锦有急事想找苏昀,在苏昀的房间门口喊了数声,却没有人答话。
推开房门,迎面看到的就是低头跪搓衣板认错的陆司长。
双目相对间,气氛是死寂的尴尬。
就像倒放了一遍镜头般,花锦冷静地将迈出的脚收回来,合上门,转身扭头,不发表任何感言地离开了。
似乎撞见了什么不该看见的场面。
现在的夫夫真是太会玩了。
婚礼前夕,陆不归也及时地赶回了天庭,带着他新收的小徒弟‐‐那个在比武场救下的小男孩。
兄弟俩在主殿里面对面坐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莫名的对峙厮杀味。
小男孩站在陆不归身侧,面无表情,小手拘束地垂在身侧,后背紧绷着。
活脱脱一个缩小版本的陆钺。
陆不归优雅地翘着腿,右手举着茶盏,慢悠悠地品着。
他转头对旁边的小男孩说道。
&ldo;小渊,你看到对面那个冷着脸的老爷爷了吗?&rdo;
陆钺正用瓷盖拂去茶面上的白沫,听后动作微微一顿。
小男孩迟疑地望向容貌年轻的陆钺,正在经历变声期的少年音有点沙哑。
&ldo;师傅,你是说陆司长吗?&rdo;
陆不归&lso;慈爱&rso;地摸摸小男孩的头。
&ldo;对,就是那个老爷爷,只要你打败了他,你就算出师了。&rdo;
瞬间,暴风猛地从地底钻出来,凭空化成一柄锋锐风剑的模样,兀然刺向陆不归。
陆不归巍然不动,背后所插的长剑嗡嗡作响,从剑鞘中飞离而出,硬生生地挡住锋锐风剑。
然而长剑终究抵不住攻势强烈的风剑,被逼得一步步向后退去。
陆钺手往上一扬,打散风剑,啜饮了口茶,淡淡地回击道。
&ldo;你师傅至今没有打败过我。&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