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沈天抬起另一只手,一并掐上了大夫人的脖子。
眼见大夫人就要被他掐得死去,他忽然松开手,与大夫人一齐砰地躺到地上,昏了过去。
沈奕则是垂下并未手刀的右手。
若非他又将沈天打晕,只怕大夫人必死无疑。
沈奕低头看着地上又被他打昏的沈天,神色沉到了极点。
青羽一族……究竟是什么人?父亲为何一而再地提到这个词!?
*
皇城。
姬灏川坐在书案后,手里拿着一样小东西在对着日光的方向,他则是盯着手里的这个小东西瞧。
这是一颗成人指甲盖般大小、浑身通透的血红色珠子。
这颗珠子,显然与方才在安北侯府岑将军手心里掉出的那颗血玉珠一模一样,色泽与大小完全一样!
可却又不一样。
“崔易啊,方才在安北侯府的玉湖边,君爱卿那夫人可有说她捡到的那颗血玉珠里的流纹是什么图案?”姬灏川轻转着手里的血玉珠,忽然问崔公公道。
“回帝君,奴才没注意听到。”崔公公低着头攻击答道。
“没注意听到是吗?”姬灏川不怪罪,只是将自己手里的血玉珠朝崔公公面前递了递,道,“那你来看看孤这血玉珠里的流纹是何图案。”
崔公公抬头看一眼那血玉珠,眸子里有明显的害怕,却又很快被他掩饰下,但他不敢抬手碰那玉珠,更别说将那玉珠拿到自己手里来细细看,只是就着姬灏川的手看而已,回道:“回帝君,这珠子里的流纹,是一只鸟。”
“哦?是吗?”姬灏川将手收回来,重新看着自己指尖拈着的血玉珠,浅笑道,“崔易啊,你这是什么时候练就出来的眼力,这才看一眼,且还不对着光照看,竟一眼就能看出这里边的流纹像一只鸟。”
崔公公惊骇抬头,急忙道:“帝君,奴才……”
姬灏川却不听他说话,只慢悠悠地继续浅笑道:“哦,不,不对,你可不是说‘像’一只鸟,而是‘是’一只鸟,你这眼力怎么练的,告诉孤,让孤也练练,孤可是觉得自己的眼力越来越差了。”
“如何啊?”姬灏川说完,这才抬眸看向崔公公,只一眼,崔公公便吓得跪倒在地,使得姬灏川颇为惊诧地问,“崔易你这无缘无故地,跪什么啊?可是你又背着孤做了什么了?”
“回帝君!奴才不敢!”崔公公紧张道,就差没给姬灏川磕头求饶了。
“不敢什么?”姬灏川不笑了。
“不敢,不敢欺瞒帝君什么!”崔公公将腰身躬得低低的。
“崔易啊……”姬灏川将手中的血玉珠放回到垫着软枕的紫檀木盒子里,继而端起放在手边的一盏茶,轻轻呷了一口后忽地将手往崔公公面前一倾,那茶盏便摔到了崔公公跟前,撞到地上,碎裂成片,吓得崔公公身子一颤。
滚烫的茶水洒到崔公公面上手上,碎裂的瓷片划破他的手背,他却一动也不敢动。
“你莫不成当孤是瞎子,看不到你的所有反应?”姬灏川看着崔公公手背被碎瓷片划出的血迹,声音有些冷,“平日里,可没有什么事情是能把你吓得快把魂儿都丢了的。”
“帝君,奴才,奴才……”
“说吧,这六颗血玉珠里,是否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姬灏川的声音更冷了一分,“再有,那青羽一族的诅咒,又是什么。”
崔公公没有答话,只是将头磕到了地上,磕到那碎裂的茶盏碎片上!
姬灏川不为所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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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的更新还是在晚上12点,周末太忙,没办法,请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