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老人师徒二人在“隔岸观火”,柳南江却不能坐而不视,正当他有所行动的时候,蓦然从东南方有四条迅速无比的身影来到现场。
原来那是四个年约十三四岁的青衣小僮。
青衣小僮中一人向绿衣少女道:“小姐!你在这里干什么啊?”
绿衣少女白了那小僮一眼,问道:“你们来干什么产青衣小握国道:“夫人久候未至,以为小姐还高卧未起,想不到小姐在这里。”
绿衣少女道:“去回禀夫人,你们可以先上山,我随后就到。”
青衣小僮摇摇头,道:“不行啊!夫人说,朝山进香一定要起五更,趁天明前登山才显得虔城,此时已经寅正了……
绿衣少女轻叱道:“罗嗦什么?
青衣小僮连连打拱作揖,道:“请小姐就去吧!夫人怪罪下来,小的又要受责!”
绿衣少子娇笑道:“瞧你怪可怜的……”
语气一顿,轻轻松开了手,向秦茹慧笑道:“有机会我还要好好把玩你这把剑,亮得真可爱。”
说完之后,扬臂一挥,向东南方奔去,在月光照耀之下,宛如一颗流星。
那四名小僮也紧随而行,刹时不见踪影。
柳南江看得神往,等他回过神来,一旁站立的丑老人及欧阳玉纹都已不见了。
柳南江边:“丑老人师徒大概是尾随那位绿衣姑娘去了!”
秦茹慧缓缓地还剑入鞘,喟然地说:“这个小丫头手底下真不简单,我虽然一向心高气傲,但是这跟斗栽得却没有话说。”
柳南江不因使她难堪,于是转过话题、道:“秦姑娘!你以为这个绿衣少女就是留笺订约的人吗?”
秦茹慧张目反问道:“你认为不是她?”
柳南江摇摇头,道:“绝不是他。”
他的口气如此肯定,秦茹慧也不禁猜疑起来。沉吟良久,方问道:“何以见很呢?”
柳南江道:“笺上留言温文雅契,字迹娟秀大方,语气是一个深藏不露之人,而这个绿衣少女却异常刁钻泼辣,她的语气和笺上的语气大不相同。而且,如果她真是约我在‘子午谷’一晤之人,此时不会暴压的的行藏,更不会去炫露她的武功。
秦茹慧沉吟了一阵,觉得柳南江所说的话也有几分道理。不禁反问道:“照你的看法,留笺计约的另有其人了?”
柳南江点点头,拒:“的确另有其人。”
秦茹慧喃喃语道:“那又是谁呢?”
柳南江道:“人在暗中,她知你,知我,你我却不知她是何人,这就是对方的神秘处。”
秦茹慧不住地摇头,遭:“这就怪了!旅店之中我已看遍,再没有年轻女子了呀!”
柳南江不禁失笑出声,道:“秦姑娘!你怎么一定肯定留书订约之人是年轻女子呢?而且那人在留下红笺后也未必一定要住在店中啊?”
秦茹慧喃喃道:“相公所言甚是……”
语气一顿,接道:“那么我们就无需要跟踪那绿衣少女了吧!”
柳南江道:“我倒不必用心去跟踪,不过,我们只要登山,一定会与那绿衣少女相遇的。”
秦茹慧道:“依我看,那个绿衣少女倒不是一个坏人。”
柳南江笑道:“好人与坏人在一眼之间是难以分别的,而且好与坏之间的分别也不大。
秦姑娘!不管对人,对事,定论都不要下得太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