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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第2页）

&ldo;打电话的是男，还是女？&rdo;

&ldo;我想是一位女士，先生。&rdo;

&ldo;什么样的声音，是高还是低？&rdo;

&ldo;很低，先生。很小心，而且也相当清楚。&rdo;他顿了顿，&ldo;这可能只是我的奇想，先生，听起来好像是个外国人的声音，里面的r音很重。&rdo;

&ldo;照这么说，也许是苏格兰口音吧，唐纳德。&rdo;威德伯恩夫人笑着对罗斯说。

罗斯大笑。

&ldo;我无罪，&rdo;他说，&ldo;我当时在餐桌上。&rdo;

波洛又一次和管家说话。

&ldo;你认为，&rdo;他问道，&ldo;如果你再一次听到那声音，你会识别出来吗？&rdo;

管家犹豫了一下。

&ldo;我不敢确切地说，先生，也许可以吧。我想我也许可以识别出来。&rdo;

&ldo;谢谢你。我的朋友。&rdo;

&ldo;谢谢，先生。&rdo;

管家低头告退，始终一副高僧派头。

蒙塔古。科纳爵士仍然很亲切，继续扮演那个赞美旧世界魔力的人。他劝我们留下来打桥牌。我婉辞了一因为我嫌赌注太大。年轻的罗斯看见有人接替了。似乎也觉得轻松不少。他们另外四个人打牌，我和罗斯在一旁观战。那一晚就这样度过的。波洛和蒙塔古爵士赢了不少钱。

于是我们告辞了。罗斯和载们一起出来。

&ldo;真是一个奇怪的人物。&rdo;我们迈步出来，走人夜色中。

夜晚天气很好，我们决定先走一会再叫出租车，而不是打电话先叫车。

&ldo;是的，真是一个奇怪的男人。&rdo;波洛又一次说。

&ldo;一个很有钱的人物。&rdo;罗斯深有感触地说。

&ldo;我想是这样的。&rdo;

&ldo;他好像对我很有好感。&rdo;罗斯说，&ldo;我希望这能持久。有这样的人在后面支待很重要。&rdo;

&ldo;罗斯先生，您是一位演员吗？&rdo;

罗斯说他是。他似乎很不愉快，因为我们没有马上认出他来。很显然，他最近演了一部由俄文译过来的情节很悲惨的剧本，引起了极大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