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米终点刹那,全身虚软脑袋眩晕,心底却带着欢喜。 “回答我,”对面人语气温柔,嗓音低沉带着诱惑,“心里没有我吗?” 他问太过深情我几欲沉沦,可是一时间他眉头深锁样子却与那日迎客楼门前忧心忡忡侧脸重叠,我心底有只倔强小怪兽逼着我摇头,“没有。” 放我腰上手忽然收紧,他又欲欺身上前。 我猛地用力推开他,“你这是干什么?酒后乱性吗?” “你知道我没有喝醉。” 我怒极反笑,“那就是公然轻薄我这个手无寸铁弱女子了,傅捕头好本事。” “你不可能不知道我心,我对你。。” “所以呢,因为你看上我了,我就要感激涕零嫁给你?因为我是个被休寡妇,所以没有拒绝权利?我不是你想象那种女人,傅捕头。”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