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早就预料到她会出手,马尔斯的动作更快,大手一探,俐落而轻易的,就箝住她的手腕,制止她的攻击。她甚至没有看见,他是怎么做到的。
他把喜悦的手,故意反剪在身后,逼得她挺出的圆润双峰,不得不贴上他的胸膛。
在她厌恶羞恼的挣扎中,马尔斯露出微笑,在她耳边低语。
&ldo;我相信你很寂寞。&rdo;他继续说着,那些邪恶的话。&ldo;否则,你不会把我误认成你的丈夫。&rdo;
&ldo;放开我!&rdo;喜悦扭开头,不肯去听。
他却慢条斯理的附上她另外一只耳朵。&ldo;难道,你不会想念吗?想念他的吻、他的身体;想念你们在床上,或在任何地方,度过的两人时光。&rdo;
她咬住唇瓣,紧闭双眼,无助的听着,邪恶的话语一句句传入她耳里。
&ldo;我可以代替他,好好的温暖你。&rdo;马尔斯慢慢说着,像是故意要让她听清楚,他说的每一句话。&ldo;只要一次,我就能让你忘了他。&rdo;
喜悦倏地睁开双眼,扭头瞪着马尔斯。
&ldo;我永远不会忘记他!&rdo;她坚定的宣布,即使面对邪恶的诱惑,仍旧不能动摇她对丈夫的深情。&ldo;我爱他!永远都爱他!&rdo;只要她的心还在跳动,她对浩东的感情,就不会有分毫的减少。
马尔斯沉默了。
有那么一瞬间,他的表情不再冰冷,蓝眸里的眼神复杂,像是极度痛苦,又像是深情温柔。这时的马尔斯,看来又很像是浩东。
那微妙的变化,只是眨眼之间的事,喜悦甚至以为,那只是因为美轮美奂的水晶灯,散发的柔和光芒,所造成的错觉,或者是她的过度思念,才引发的幻觉。
马尔斯邪恶的言行,在在证实了,他并不是陈浩东。
就在这个时候,床铺旁的精致摇篮,传一声嘤咛。睡饱的乐乐,笨拙的蠕动,好不容易翻身坐起。
她先是打了个呵欠,然后用胖小手揉揉惺忪的睡眼,大脑袋晃了晃,差点又要跌回枕头上。她一脸无辜,茫然的环顾四周,直到看见喜悦,才忙着伸出小手。
&ldo;马、马骂&rdo;她试音似的,嘟囔了几个相似的字,然后抽噎了几下,小嘴一扁。哇的就哭出来。
马尔斯闻声一僵,松开她的手。
喜悦匆匆赶过去,抱起睡得暖暖的女儿。上次她喂乐乐喝奶,已经是四个小时前的事,乐乐肯定是饿了,才会一醒来就哭。
喂饱女儿,是她身为母亲最要紧的任务。只是,心疼不已的她,才预备掀开衣裳,奉上营养的母乳时,就陡然僵住。
马尔斯还在房里。
更糟糕的是,他杵在原地,根本没有离开的意思。
喜悦抬起头来,故意提醒。&ldo;我要喂女儿呃吃饭&rdo;她别扭的换了个词,不愿意在他面前说出那个亲昵的字句。
&ldo;我知道。&rdo;马尔斯淡淡的说,转过身去。
还好还好,这个男人虽然邪恶,但是至少还知道,该礼貌的回避,冲着这一点来看,他或许良心未泯。喜悦松了一口气,还以为马尔斯会离开,但是他却只是走到一张单人沙发旁,从容的坐下。
噢,她错了!什么良心未泯,这家伙邪恶得肯定连心都黑掉了!
抱着哇哇大哭的女儿,喜悦瞪着那个舒适的坐在沙发上,优雅的跷着脚,一手撑着方正下颚,俊脸有大半被阴影遮掩,姿态简直像是,时尚杂志里的广告男模特儿。
&ldo;请你出去。&rdo;她不抱希望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