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这是我的房子,&rdo;马尔斯平铺直述的点出事实,还淡淡的补上一句。&ldo;而且,我要看。&rdo;
换做是以往,喜悦肯定会拿起离自己最近的东西‐‐不论是花瓶、石雕或是精装的大本食谱,什么都好‐‐狠狠的敲破这家伙充满邪恶思想的脑袋,严惩他的出言不逊。
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里是他的地盘,她即使很想揍他,也必须暂时忍耐。再说,乐乐饿得厉害,哇哇直哭,小脸上沾满泪,让她好心疼。
情势至此,喜悦只能退让。
她维持残余的自尊,转过身去,避开那双蓝色的眸子,正预备掀起衣裳,却愕然发现,自己正面对着一面大大的镜墙。镜子里面,她错愕的视线,与马尔斯的蓝眸对个正着,因为这面镜子,她就算背对着他,她的一举一动,还是会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喜悦羞恼的,又转了个方向。
这次,在她面前出现的,是一面落地玻璃窗。
窗外黑漆漆的,加上屋内灯光反射,玻璃的效果跟镜子差不了多少。不论是向左转,不论是向右转,在玻璃与镜子的夹击下,她都无法躲避,马尔斯无所不在的视线。
难怪,他会选择那张单人沙发。坐在那里,他轻易就能将房内的动静,全都收入眼里。
乐乐哭得更厉害了。
别无选择的喜悦,只能硬着头皮,强忍着羞恼的情绪,在马尔斯的注视下,颤抖的掀开衣裳,露出一边的酥胸,将乳尖送到乐乐的嘴边,才止住女儿饥饿的哭泣。
她把乐乐抱在胸前,试图遮掩,不在玻璃里暴露太多。
但是,马尔斯却站起来,走到她的身边。他不再藉助玻璃,而是亲眼看着她哺餵母乳的模样,蓝色的眼眸注视着她雪嫩的浑圆,以及在乐乐吸吮时,偶尔露出的红润乳尖。
不知是因为气愤,还是羞窘,喜悦只觉得双颊火烫。他的视线就像是长针,将她牢牢固定在原处,让她动弹不得。
寂静的房里,只听见乐乐大口吸吮时,滋润的啾啾声响。
看着粉嫩的小女娃儿,津津有味的吸吮,马尔斯毫无预警的伸手,在喜悦能做出任何反应之前,就掀开她的衣裳,让她另一边的浑圆,也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下。
她惊呼一声,想要躲避,却被他按住肩膀,轻易阻挡下来。
白嫩的丰满上,嫩红的乳尖傲然挺立,因为母乳的关系,她的乳尖总是湿润的,尤其是乐乐饿得哭泣时,因为母性的本能,丰沛的母乳就会渗出,濡湿娇嫩的乳尖。
在马尔斯的注视下,喜悦无助的僵硬不动。他缓慢的伸手,粗糙的拇指,抹过嫩嫩的湿亮乳尖,掠夺属于婴儿的宝贵乳汁,再将湿润的拇指放到嘴边,慢慢的舔去。
那煽情的、邪恶的举止,吓得喜悦连呼吸都停了。
品尝她的滋味后,马尔斯勾起嘴角,冷冷的一笑。
&ldo;你可以留下。&rdo;他沉声宣布。
然后,马尔斯就转过身,步履从容的,径自往门外走去。
月黑风高。
一个娇小的身影,偷偷摸摸的匍匐,溜出古堡,先在花丛里头,躲了一会儿之后,确定四下无人,才迅速冲向另一个花丛,躲在里头不敢出声。
马尔斯离开后,回过神来的喜悦,立刻决定要逃走。她要尽快远离马尔斯,而且,愈快愈好!
这个邪恶的男人,显然没有男女授受不亲的观念,想起他对她所做的事,她全身的鸡皮疙瘩就自动起立,她不敢想象,要是继续在这里逗留,他又会对她做出什么叫人发指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