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张吗?” 薛知恩的心跳紧贴在他的背,跟他心脏只隔了皮肉的距离。 她眼睫微微下垂。 其实她不知道怎么爱人,她的母亲对她展现的爱是控制,她的父亲告诉她的爱是杀死。 她的手不知何时划上他的脖颈,虎口擦在喉结,稍凉的指腹磨着一下一下的脉搏,低垂的眸光辨不清情绪。 齐宿感觉忍不住笑了下:“好痒。” 他还故意拉开单薄的圆领家居服,说:“来,我给你暖暖手。” “……” 薛知恩看着他脸颊红红的蠢笨模样,心想,真是傻的可怜。 摊上她这么个人。 她探进他的衣领暖手还不够,还要暖嘴。 “唔……” 齐宿推开她一点点,该沾的还沾着,他缓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