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勤劳敬业的“阮师傅”毫无所觉,他满头大汗,越揉越精神,整个人都快盘在纪峋腰上了。
“怎么样?”他手中动作不停,喘着粗气,“舒服吗?”
纪峋嗯了一声,刚想说话,身后忽然一声巨响,两人默契地回头——
门口散落的可乐堆里,陈桥嘴巴咧得能塞下两个鸡蛋,眼里隐隐透出三分惊吓七分欣喜若狂。
六目相对,他忽然抬手捂住眼睛,既兴奋又害怕:“这是我不花钱就能看的吗?!”
第10章呱呱叫
不花钱就能看?
阮北川回味了下这句话,很好,狗屁不懂。
他眯起眼,上下扫视着放狗屁的源头。
陈桥眼睛里烧着两团八卦之火,兴奋地扒着门框,探头探脑的样子跟峨眉山上的大母猴不能说毫无关系,只能说一模一样。
总结一下就是没憋好屁,纯想看戏。
思及此,阮北川冷笑一声,随手抄起桌上的矿泉水,抬腿就要出去揍人。
陈桥反手就把门砸上。
阮北川盯着紧闭的宿舍门磨了磨牙,转过身,刚准备扔掉矿泉水,手腕就被人轻轻扣住了。
他动作一顿,视线向下,瞥见纪峋抓着他腕骨的右手。
“怎么了?”阮北川抬头。
纪峋懒洋洋地靠着椅背,上身赤||裸,另只手随意搁在桌上。
闻言,他撩起眼皮,慢腾腾地松开手,漂亮的眉眼弯起来,说:“哥哥,你朋友似乎对我们的关系有误解。”
阮北川一愣,“什么误解?”
纪峋意味深长地瞧了他一眼,慢条斯理道:“他可能觉得你在嫖我。”
嫖、你?
阮北川一时间有些呆住,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心,又看了看纪峋裸||露的上半身,再联系到陈桥莫名八卦的眼神和狗屁不通的话。
操。
阮北川一口气哽住,对上纪峋直白赤裸的眼神,耳尖瞬间炸红。
“我”
“我这职业没面子,”纪峋适时开口,语气颇为善解人意:“习惯了。”
“但你清清白白,”纪峋说着,抬起眼皮看了眼阮北川,慢悠悠地接话:“被我这样的人玷污了名声,丢面。”
说完,他垂下眼,拿起手机准备找人,“我帮你解释。”
纪峋这话说得挺重,语气也有些低落,阮北川心里莫名不舒服,下意识抢过纪峋的手机。
对上纪峋的眼睛,他又不自在地别开眼,绷着脸不知道怎么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