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大海的心就怦怦乱跳起來,不由地暗骂自己沒出息,几十年的意志和毅力修为在她面前竟然瞬间土崩瓦解,不禁无名火起,揽住谭云丰腴的身体,下身贴紧了她的屁股便开始慢慢顶了起來,这样顶了7、8下,谭云再也装睡不下去了,低嗔一声,左手伸到后面來,在他胳膊上一阵死掐。
“嘶,,”石大海胳膊大痛,低声骂道,“你属猫还是属狗的,一会儿挠人,一会儿咬人,”
“你……你要死啊,,快……放……放开我呀,”胯间酥麻的快感传來,谭云娇嗔着扭动身体,却无奈地被石大海从后面紧紧抱住了,动弹不得。
石大海坏坏地一笑:“放开你,那我被你白咬啦,”
“那……你想怎样,”谭云皱着眉头轻声道,“要不,我也让你咬一口,算扯平了,”
石大海赖皮地说道:“光是咬一口不够,我还被你掐了好几下呢,”
谭云扭过头白了他一眼,蹙着眉头道:“你是不是男人啊,这么小心眼,”
石大海惊讶地说道:“我下面都硬成这样了,还不算男人啊,,”说完就将胯间凶器用力向前一顶,意外发生了。
只听“呲”的一声,谭云裤子裆部竟然被他的凶器给顶裂了,撞得谭云浑身剧颤,惊呼连连:“呀,你……你别……呜,,你别干坏事,啊……”
此刻石大海如同中了亿万六合彩,浑身细胞都欢呼雀跃起來,箍紧了怀里的谭云,语无伦次地说道:“呃……这个,啥,那个,哈,裤子,不够结实,唔,,不怪我哈,”现在他打算改口尊称它为“二爷”了,毕竟刚才那一下的表现太爷们了。
其实他不知道,石秀的臀围压根就不能跟谭云比,她的裤子穿在谭云身上后,臀部和裆部就一直绷紧着,只要动作幅度大一点,就算他不去顶,也迟早是会崩裂的。
。。。。。。
谭云惟有脑子里还仅存一丝清醒,娇喘着哀求道:“石大海,你、你别作恶了,快……饶了我吧,放开……”
噬骨媚语下,石大海正入佳境呢,现在即便是拿支枪顶着他的脑袋,他也不愿放开谭云呀。
石大海怜惜在她额头上一吻,低声说道:“忍一下,别怕,”说完下身缓缓发力,凶器慢慢刺进了一道温软紧凑中……
“呜,,哦,,”谭云发出了一声悠长而欢畅、痛苦而快乐的低吟……
一个小时后。
“大海,”谭云衣衫不整地偎依在石大海的怀里,幽幽地看着天上繁星。
“恩……”一番苦斗,终于以“二妹”潮。喷三次、“二爷”生。插中。出而告终,此刻石大海已是浑身乏力,自离开黄金岛后第一次感觉到疲劳和困顿。
“如果……如果你要软禁我,我希望……你把我软禁在这座木岛上,”
“恩……”
“木岛,真美,影枝树下影只人,流连忘返度星辰,微风细沙随流水,独望月色暗消魂,”
“呼噜噜~~~~~~~~~”
“我作的诗美不美,”
“呼噜噜~~~~~~~~~”
……
晨曦下,木岛的渔船缓缓起航,石秀和山山在沙滩边拼命地朝渔船挥手喊道:“龙哥,嫂子,一路平安,早点回來,”“爹,娘,多捉几条石斑鱼回來,”
渔船消失在海平面上,石秀赞赏地捏着山山的鼻子:“不错嘛,山山,知道石斑鱼值钱啦,”
山山一把格开石秀的手,挺着小胸膛、撅着小嘴道:“那当然,我爹说了,等我长到十三岁了,就带我一起出海捕鱼,”
石秀笑道:“十三岁,你可别被鱼捕去了,”
山山一脸地自信:“不可能,爹说了,我十三岁的时候就是男子汉了,要准备接他的班,抓好多好多的大鱼回來,卖好多好多的钱,给爷爷和秀秀姐买好多好多好吃的,”
石秀眼神一黯,内疚地伸手抚着山山的小脑袋,不再言语。
“咦,秀秀姐,你看,”山山指着沙滩上的痕印叫道,“谁画的好大的蝴蝶啊,真漂亮,”
石秀一看,哑然失笑道:“那不是蝴蝶,那是人的屁股印,”
山山吐了吐舌头:“好大的屁股啊,”
石屋前,石清拿着旱烟围着床单站在门口喊道:“阿秀,是不是拿我裤子去洗了,”
“沒有啊,”石秀大声喊道,“你再进屋找找,”
就在这时,只听山山小手指着海里惊叫道:“秀秀姐,清伯伯,不好啦,土匪又來啦,”
石清脸色一沉,眺眼望去,只见一艘插了面五星小红旗的白色汽艇开足了马力朝木岛疾驶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