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珠心里叹气,心想梁爷爷啊,我是感谢您带我。可我不能跟你绑一起死吧?
您是魔障了。
直郡王是困在局中看不出来,太子要是不成了,直郡王也就不成了。指不定谁更早呢。
您老人家示好的太着急了。
皇上身体好好的,都是做奴才了,怎么不好好做皇上的奴才?
再是皇上跟前的奴才,那也是奴才啊。
爱新觉罗氏的子孙们,也轮到没根儿的奴才们挑肥拣瘦了?
做奴才的想做人上人,也得看看时候,康熙爷不是崇祯皇帝。
魏珠心里摇头,如今皇上这样捧着直郡王,死死压着太子,会长久?
直郡王是太得意了,可往直郡王跟前使劲凑的人,也太得意了。
十四爷这样,才是对的呢。
如今就没有一个皇子敢站在太子这头,怎么了?太子可还没废了呢。
事实上,十四爷并不是那个意思。
他就是看不过去了。
一群阿哥都穿的厚厚的,哪一个不是有备而来的?
就太子可怜见的穿着常服,多冷啊?
好歹是个太子,下面的狗东西们也没一个敢给他披上一件衣裳的。
所以十四爷才这么做。
倒也不后悔,就这么一件小事,他觉得就算是皇阿玛故意做戏,也大概不能拉着这事不放。
果然,皇阿玛也没生气。
立场是立场,看不过去是看不过去。
他肯定不跟皇阿玛唱反调,但是也不会什么都不敢做的。
十四爷坐在马上,捏了捏厚厚的大氅,心想明儿还回去吧,这东西也太厚了,热死了。
德妃这里,听说两个儿子终于出宫了,才算松口气。
这一日可算过去了。
再有什么事,明儿再说吧。
太闹人了。
第二天一早,十四爷就进宫了,直奔乾清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