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然开始怀疑我了。
幸好这个时代没有监控,只要我打死不承认,谅他也不能把我怎样。
“我不过是觉得小船比较清静,没有那么多莺莺燕燕……”
“怎么?你不想他遇到那些乐伎?”傅瞻逸的脸色又暗了几分。
他怎么总能想歪?我看上去是那么饥不可耐的人吗?
白夭夭叹了口气:“傅瞻逸,我真的半分都不想染指你皇兄,麻烦你不要再无端猜测了。”
“孤男寡女,共处一船,不是为情,那就是为了别的。”傅瞻逸修睫一抬,“你是不是告诉了他玉佩的事?”
“怎么可能!”
白夭夭立马摆出了一副非常郑重的表情:“我又不傻,告诉他玉佩的事,岂不是将自己也给搭进去了?”
“你明白就好。”
傅瞻逸观察了一会她的反应,从怀中掏出一颗药丸:“把它吃下去。”
“傅瞻逸,你又要我吃软骨散?”白夭夭满脸写着拒绝,“我不吃。”
“兽尾已经到手,你的内力留着也无用了。你若是不想本王断了你的经脉,就乖乖将它咽下去。”傅瞻逸托着那药丸道。
算你狠。
白夭夭老大不情愿地接过了那药丸,和着水咽进了肚里。
“本王这几日忙着招待芊芊公主,你给我老老实实待在府里,没有本王的允许,不得踏出院门半步。”
“为什么?不是说好了我可以在王府里自由通行吗?”白夭夭吃下了软骨散,手脚有些发软,扶住一旁的桌角质问。
“这里是端王府,规矩是本王定的,本王说可以就可以,说不行就不行。”傅瞻逸冷冰冰道。
“傅瞻逸,你欺人太甚!”白夭夭气得秀脸微红。
“欺人太甚?”
傅瞻逸弯下腰笑道:“白蓁,当初你对本王做的,可远不止这些。你应该感谢本王,没有将那些屈辱,加倍奉还给你。”
“或者,你希望,本王也在冬月里将你推入水中?”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渗人。
“如果推你入水的不是我呢?”白夭夭忍不住反问。
“那两人是你平时最得力的手下,你该不会想说,此事是他们自作主张吧?”傅瞻逸寒着脸道。
“他们不是自作主张,他们是被白露买通了!”白夭夭大声喊出。
傅瞻逸看着她的样子,一下子变得冷漠至极:“白蓁,本王真想不到,你竟是这样的人。”
完了完了,我又昏过头了,怎么忘了他根本就不会相信我呢?
“算了,你当我没说过吧。”白夭夭泄气地说道。
“本王已经听见了。”
“本王原本以为,你虽不喜欢你姐姐,但她是你的骨肉至亲,你对她总该有一分顾念在。没想到,你竟想置她于死地。”
傅瞻逸有些自嘲地笑了笑:“亏本王这些日子对你有所改观,连我也险些被你蒙蔽了。”
蒙蔽什么呀蒙蔽,蒙蔽你的是白露啊!
算了,榆木脑袋,还是不跟他浪费唇舌了。
“随你怎么想吧!我睡了!”白夭夭气鼓鼓地躺倒在了床上,拉上被子不再理他。
本王怎么会以为她变好了?
她是怎样的人,五年前本王就应该看清了。
傅瞻逸暗中嘲笑了自己一番,一言不发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