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他面无血色,心不安地乱跳。夜,黑漆漆的,恍恍忽忽中,一个女鬼飘来,披头散发,红舌垂地……他僵住了,忽然,那女鬼变成了一条又粗又长的蛇,一动不动立在空中,吐着鲜红的信子,凶恶盯着他……贾老头喉咙干涩,发不出任何声音。阴冷慢慢的靠近、慢慢的靠近…… 他莫名其妙地想到了自己的葬礼,那是多么冷清的葬礼啊!只有刘红,刘刚和他干爹干妈。他们用一条冷白的布纱包裹着自己,那是一块无头无臂无腿的尸身,然后丢进殓人炉里……炉子里烧滚的药水冒着浑浊的气泡,尸体开始熟烂,并向下沉去、沉去……原来这炉子有好几层,一层是滚烈的油,一层是猩红的烫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