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海奇保已经出卖了五年,&rdo;我对他说,&ldo;大约一百件以上。我想查他卖了多少钱。不是某一枚,而是全部。我怎么办?找协会?&rdo;
&ldo;不,&rdo;他立刻说,&ldo;他们不知道‐‐即使知道也不会告诉你。你知道他和谁做买卖?&rdo;
&ldo;不知道。他是个有钱人,亦诺。正直、诚实。他不会和市侩交易。&rdo;
&ldo;那么在纽约只有五六个对象。我全认识。要我去查吗?&rdo;
&ldo;你肯吗?&rdo;
&ldo;好,这样我才有事傲,我觉得很重要。&rdo;
&ldo;你是重要,亦诺,我爱你。&rdo;
&ldo;你为什么不早生五十岁?&rdo;他说,&ldo;我们可以在一起创造美丽的音乐。&rdo;
我笑起来。&ldo;亦诺,&rdo;我说,&ldo;你是个肮脏的老人。&rdo;
&ldo;我曾经是个肮脏的年轻人,&rdo;他说,&ldo;恶性难改。阿进亲爱的,我一有消息就通知你。可能要些时间。&rdo;
&ldo;我不管要多久,&rdo;我说,&ldo;下次让我付费。&rdo;
&ldo;好吧,&rdo;他说,&ldo;谢谢,阿进。&rdo;
挂上电话,我擦擦眼睛。老好人,为什么谢我?我明白。我又低头继续写笔记,然后我去冰箱拿巧克力出来吃。
谁会相信下午我吃了三块冰冻巧克力?我,我不觉难为情。我虽然能吃,但是并不会胖。也许糖分给我精力。下午我不愿独处,于是我打电话给其安。
电话铃声响时,我自问何不打给马约翰。我的选择是否有其他意义?
我不知道。我等了有三分钟,他们才找到他来听电话。他又笑又喘气。
&ldo;嗨,阿进,&rdo;他说,&ldo;我打算半小时后打电话给你。真的。你怎么样?&rdo;
&ldo;还活着,&rdo;我说,&ldo;你呢?&rdo;
&ldo;活着,&rdo;他说,&ldo;你大概听说了海娜蒂的事了?&rdo;
&ldo;在邮报上看的。我早上去医院看过她。&rdo;
&ldo;你?他们不让我进去。她有说为什么要自尽没有?&rdo;
&ldo;她没说,我也没问。我只坐了几分钟,谈些女孩子话。德玛丽新有什么消息?&rdo;
&ldo;没,&rdo;其安说,&ldo;一些乱七八糟的片段。万奥森命案也一样。警察还在查他小黑本子上的名字。我把你的直流交流消息告诉他们,他们去查了。没结果。&rdo;
&ldo;其安,&rdo;我忽然冲动地说,&ldo;今晚我带你去吃晚饭。&rdo;
&ldo;你?&rdo;他说,&ldo;今年内最好的建议。什么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