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操心这么大的一个小伙子自个把自个生生地逼疯了。” 秦穗安静地听着。 她不在的这十年,把小徒弟吓坏了。 余起提着保温盒过来,闻到房间里的药草味,“小老头过来了?” “嗯。” 余起把饭摆放出来,一个带着黑框眼镜的姑娘在窗外鬼鬼祟祟地扒着头看。 余起走过去,打开落地窗,“有事吗?” 秦念期点点头。 “我记的我写过一本书,但所有人都说没写过。我倒推时间,发现我本该在写这本书的日子里,确实是独自旅行了,我仔细回忆,也能回忆起旅行的细节。我以为自己是做梦了,把梦和现实混淆了,我并没有写过这本书。” “后来……我在电视里看见了你们两人,与我话本里人名一样,长的也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