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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第1页）

&ldo;我和丽莎&iddot;玛利、菲利浦一起整理过沙利纳斯小姐的家了。那个房子里只有一把枪，所以我认为不是。&rdo;

&ldo;只射击了一颗子弹？&rdo;

&ldo;对付老先生，一颗子弹就很够了。&rdo;

&ldo;还有调查到其他的事情吗？&rdo;

&ldo;没有了。在医生的死亡现场里，找不到被认为是凶器的手枪，所以应该是被凶手带走了。&rdo;

&ldo;关于凶手是从哪里来的这一点，警方有做说明吗？&rdo;

&ldo;从哪里来的？你是问凶手是曼哈顿岛的人，还是外面的人吗？这点我也不清楚，警方好像也没有任何线索。&rdo;

&ldo;不。我的意思是，命案的现场就像一个上了锁的铁栏杆笼子，凶手是怎么进入笼子里的？&rdo;

&ldo;原来是这个意思。不过卡里耶夫斯基家、布拉克家和沙利纳斯家，都有那个铁门的钥匙，或许某个人的钥匙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被人复制了，这是有可能的。&rdo;

&ldo;复制吗？是啊，杰米。&rdo;洁看着我说。

&ldo;噢，复制啊！&rdo;我声音干涩地说：&ldo;确实有那样的方法。&rdo;

&ldo;那是警方的看法吗？&rdo;洁问。

&ldo;是的。&rdo;

&ldo;那么，关于卡莲&iddot;布拉克从窥视孔看到的幽灵呢？警方有什么说法？&rdo;

&ldo;纽约市警察局里，没有任何一个人在意这一点。&rdo;

&ldo;卡莲&iddot;布拉克或她的丈夫，会不会和医生之间有过什么争执？&rdo;

听到我这么问，教授立刻瞪大了眼睛，问我：&ldo;你说什么？你在怀疑布拉克夫妇吗？&rdo;

&ldo;这也是一种可能性吧？&rdo;

&ldo;绝对不可能。&rdo;教授很肯定地说：&ldo;我见过他们，他们不是那种人。他们是集温和、诚恳、合群这几种美德于身上的人，即使是天地逆转了，他们也不可能杀人。像他们那样的人怎么会杀死邻居呢？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不要胡说八道！我非常了解他们。

&ldo;而且他们两家的交情很好，一直互相帮忙，即使是亲感，也不见得可以相处得那样好。医生死了，最悲伤、最困扰的，恐怕就是他们了。如果布拉克夫妇有嫌疑的话，那我觉得你的嫌疑更大。好了，够了吗？我非走不可了。如果能见到穆勒先生，请把你们谈话的内容告诉我。&rdo;

教授说完，站了起来。

2

我和洁一起搭地下铁到二十一街，从地下铁的阶梯上来时，太阳已经下山了。暗暗的道路那边，有一家店面看起来很干净的面包店。洁走去买了一条法国面包、一瓶红酒，说是要当今天的晚餐。

很快就找到墨尔本大道了，因为只要顺着哈利斯高中的指标走就行了。

&ldo;杰米，这是一位叫汤森&iddot;哈利斯的人物开办的学校，他原本是纽约市的教育局长。你知道他吗？&rdo;走在围绕着校园的铁丝网旁边时，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