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有必要跟他搞好关系,毕竟旅行还挺长,我悄悄拿出手机,打算百度一下,然后就听见广播说要我们关闭手机,我只得遗憾关了机,拿出那本老师交给我的书,打开看。
马强几次想跟我交谈都被我这副样子堵了回去,他遗憾地只得也掏出资料看。我给自己掐了时间,我要一小时看十页,因为在和父母相处和微微相处我都没看多少。
大约看了两个小时,我感觉有点累了,人果然不能对自己太放松,之前为了得到那个合格证,我能看书背书接连5个小时直到感觉饿或者想解决生理问题。现在一放松,两个小时就顶不住了。
我合上书打算走动一下去去卫生间放松放松。
回来重新坐好,马强往我面前塞了一张票,道:“贝多芬交响乐,世界著名乐团演奏,一起去听?”
我看着那张门票又抬头看了一下身边坐着的男人,这男人不会是想追我吧?
我看了一下,“什么时候的,我看看我有没有时间。”
“通票没有写时间,随意什么时候都可以的。这个乐团要在纽约演奏一个月。”马强说。
我脑袋里许多念头堵塞,最后道:“好啊!你订几个你方便的时间,我们俩的时间撞一撞,看能不能有两人都有时间的时候。”
“好啊!”对方喜了一瞬,然后眼里的光暗了一下。
显然我太好追求了,让对方兴致顿减呢!
我看了那张票上面的内容,竟然是包厢票,一张票可以供五个人观看。心念一动,有了计较。从飞机上下来,看着我在机场寄存了一星期的车,上面有刮痕,有灰尘,甚至有方便面的汤,简直是一个小姑娘被欺凌的模样。
来收费的家伙看着我的车,有点说不出话,我看着他也不说话。
“女士,看管费用。”
“先生,喷漆费。”
“没有这个规定。”对方强硬道。
“那,不如问问我的律师。”我摇着手机说。
最后的解决办法,对方帮我喷漆顺便洗了车。这个现象并不常见,但是一旦发生,这些人就有明显的歧视问题,当然在中国不会认为你这是歧视,而是无赖!可美国的无赖只针对外来人,如果你比他强硬且有人脉,事情就比较好解决。
把焕然一新的车开出来,天已经快黑了,我只要旅行胃口就不好,也没强制自己吃点什么,只是在给车子维护的时候给家里人报了平安。
回到住所,发现跟我走时差不多,最令人惊讶地是冰箱里的食物焕然一新。
打电话谢了周敏学。
“我是补偿。”周敏学问:“还是朋友吗?”
“是!”我说:“人活着就没有什么好责怪的了,要是因为某个原因人死了,就没有可以原谅的必要!”
“跟你做朋友鸭梨山大!”周敏学说。
“也会有好处的。”我说:“只是你现在还没注意到而已!”
“行了!刚回来早点休息。晚安!”
“安!”我说。
光挂了电话就收到短信,“收到给我回电话。”
是妹妹,什么事,好像很急的样子啊!
“喂?怎么了?”我问。
妹妹似乎是在卫生间,她说:“微微和他那一位在微博上红了。”
“嗯?你说张晨?”
“不是!他俩分手的我能说他俩,是微微和那位制服先生。”
这下子我也震惊了,“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妹妹说:“微微先红的。不过只算小众。可医院那边爆出一张照片就了不得了,本来都在猜微微如何如何,现在整个微博炸开了。微微是设计师不是。他似乎是有名的同志,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