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不敢越俎代庖整治父皇宫宫人,但是小施薄惩还是有这个权力,你们通通都滚去外面扫雪吧,这里不需要你们这些长舌妇伺候,整个正阳宫要是让本殿下看到一丝雪花就会如实禀报给父皇,你们看着办吧!”
小太子拂袖而去,殿里面跪着人面面相觑,都默默退下了。
小太子站寝殿门口收敛了表情,带着属于这个时期孩童天真笑着进去。
唐季惟躺躺椅上看书,外面动静都没有听到,故而不知道小太子早已经来了。
“老师!”
唐季惟抬头,看着小脸红红小太子,立刻笑得眉眼全开说:“是殿下来了啊,臣有病身不便见礼,失礼与殿下了。
小太子撅着嘴蹭到唐季惟身边,周围伺候人都被他打发下去了,故而小太子可以肆意妄为伪装撒娇了。
“太子殿下怎么想起过来了?”唐季惟摸着他小脑袋说,虽然有些失礼,但是大概是宫中太缺乏温暖了,这样亲密动作很得小太子欢心。
韩肃庭眯着眼很是享受蹭了两下,瘪着嘴说:“老师,我都听嬷嬷说了,他们太坏了,居然敢行刺老师,待我长大一定要抄他满门才行!”
“殿下失言了,这人命观天,怎么能牵扯到不想干人呢?《论语》是如何教殿下?施以仁政才能恩泽于民,江山才能世世代代传承下去。”唐季惟借机说教,给小太子灌输一些仁政思想。
小太子皱眉说:“我知道,父皇也说过。我只是太生气了而已,老师这么好,为什么还有人会有伤害您呢!”
唐季惟正经坐起来,轻轻靠垫子上说:“人生而世不可能博得所有人欢心,只要你所坚持道路是正确,是不辜负爱你人和期盼你人,这就是对。世间有恨才能体现出爱,殿下喜欢微臣,那么一定就有没有比殿下这么喜欢微臣人,发展到极致话就是恨了,恨是残忍利器,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韩肃庭抿着嘴唇很是认真点头,若有所思靠着唐季惟,说:“那老师有非常恨人吗?能恨不得他去死?”
唐季惟神色恍惚,摸着小太子小脑袋说:“恨太沉重了,背负人会很累,恨人是一种挖空自己心思举动,当有一日恨超出了额度,自己也就会被伤得厉害,老师不愿意去恨他,却又不得不恨。”
小太子跳起来,笑眯眯盯着唐季惟说:“老师恨谁?我认识么?”
唐季惟打了个呵欠,困顿说:“殿下,臣倦了,您回去吧。”
说完,真就闭上眼平静呼吸起来。
小太子满眼期待,却打了棉花上,嘟着嘴不满意小声咕哝说:“老师和父皇一样,都是狐狸,老狐狸!”
正值佳节,作为后秦皇帝韩缜忙得连用膳时间都没有,虽然封笔不用批示奏折了,但那些密报还是像雪片一样飞到了他案牍,这样举国欢庆节日附属国使节都要来朝贺,韩缜不得不腾出时间来和那些趁机摸索他心思别有用心之人周旋。
韩缜回到正阳宫时候已经很晚了,案牍上密件都是来自各个地方密探送回消息。除了墨力墨言带人被派往了四国探听国情以外,其余探子春节期间都被召回了国内分布了各个有可能出现状况王爷公爵封地。
“李昇,去办一件事情!”韩缜搁下笔说。
李昇疑惑看了皇上一眼,不明不白说:“皇上请吩咐!”
“把顾家夫妇关押地散播到后宫去,这样件事情很重要,不能让太多人知道,你注意把握分寸。”韩缜说。
李昇被吓得拂尘都掉落了,抬头僭越看了韩缜一眼,有些不解说:“皇上,恕奴才多嘴,顾家夫妇被关押未流放事情好不容易才隐瞒了下来,您这样一做……”
韩缜环视着金碧辉煌一切,目光坚定而痛楚说:“朕要赌一次,赌上这一辈子!”
李昇心惊看过去,惶恐低下头,难不成皇上也发现唐大人……?
李昇眼聪目明跟了皇帝这么多年,皇帝想到发现事情,他自然也有所察觉,但是怎么可能呢?他始终不愿意做这个假设,这样如果太可怕了,如果不是,那皇上不是受到了第二次心如死灰般覆灭吗!
韩缜目光清明,脸色却带着一片惶然般决绝,他承受不起第二次失去痛苦,再也受不起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这一肥点!本来早上有一,被我给睡过去了,上了两节课就没力气码了。
昨晚看了几集辣妈正传熬成了两点,顿时被娘娘霸气给震得睡不着觉了。
艾玛,我继续看去了~
明天估计两,后面慢慢要揭开谜底了,剧情发展得很是要点跌宕起伏和冲突矛盾,我摩拳擦掌先打下腹稿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