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儿想要跳下床,这双脚都没有触地,就被魏且容一个手刀击中脖子,昏死了过去。
打昏了小玉儿之后,魏且容立刻掏出金针在小玉儿的脖子侧一个穴道边扎下去。
司修白诧异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问道:“你要做什么?”
“让他多睡一会儿罢了,在亦哥哥的大业完成之前小主子就这样睡着吧。师兄,你不会把这件事也告诉亦哥哥的,对吧?”
司修白机械的点点头,“自然,你说的极是。”
楚亦的攻击很是突然,夜半时分,对面的军营除了巡逻的士兵,其他人都不在外面活动的时候,一支火羽箭划破夜空,射向对面军营外围的营帐顶。随后百支火羽箭齐发,对面军营片刻间就火光冲天。
一时之间,对面军营只剩下喊着救火的声音,还有将营帐中人唤醒的吵嚷。
幸好这在军营外围的这批营帐,本就当心皇城里的楚亦耍手段,所以安排了一些士兵住在里面,身手都算不错,能够及时的逃出来,没有造成什么人员伤亡。
不过若是只有火羽箭那未免也太小打小闹了,这军营之中的人还没反应过来,楚亦就带着士兵从四周包围而来,他领头骑着一匹良驹带着杀伐之气直冲军营而来。
整个军营似乎还没有从火羽箭的攻势之中清醒过来,只有一列巡夜的士兵挡在军营最外面,想要阻挡楚亦的入侵之姿。
楚亦挥剑将拦着的士兵都给绞杀了,然后抬手一个打住的动作,让他身后的人都停在这个军营之外。
“兵不厌诈的手段我早就从你手里领教过了,楚玄臻,你以为你做出一副措手不及的样子我就会上当吗?”
楚亦立在马背上,引起一阵的骚乱。
整个大祁,敢直呼皇帝名讳的人,只有他了。
跟在楚亦身后的将士们面面相觑,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这么说,难道楚玄臻不是兵力不济吗?
“不必躲躲藏藏,大方出来。”楚亦对着一排排营帐的后面喊道。
长久的沉默过去,就连楚亦身后的人都在想是不是主子因为幽思过重,想太多了。
就在这时候,营帐后面终于有人出来了,楚玄臻骑在马上,带着一脸笑意看着孤身站在瞭台下的楚亦。
“你怎知,这其中有诈?”
楚玄臻的目光在触及楚亦时,迸发出一道精芒。
他还记得当年的楚君奕,面对他对皇城的血洗,稚嫩的只能凄楚逃亡。
稚嫩到他对他的假死居然毫不怀疑。
正是当年他的轻视,成就了现在的“楚亦”。时隔八年,他再出现,便在他的地盘上竖起了旗帜。
可是……
望着巍峨的城墙,楚玄臻眯起眼。
楚君奕明明已经占据了皇城,只要他晚个十天半月回来,他完全可以拿着先皇遗诏夺位登基了,为何他要送那封信?
是男儿血性想要在夺位前报了当年的仇,还是另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