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会看《妙手仁心》之类的医疗剧。”
“在医院还看不够吗?”
俩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裘盼好几次差点问出口:你和陶羡聊什么了?做什么了?
好几次都堪堪忍着。
可乐煲姜挺可口,喝了之后身体辣乎乎的,有些冒汗。
剩下一半喝不完,裘盼说不喝了。
陈家岳把她的杯拿过去,仰头把剩下的干了。
裘盼心思颤动:“你为什么喝?”
他和她所有负距离的高阶亲密都做遍了,喝对方喝过的这个入门级亲密,却是第一次。
陈家岳说:“预防一下。”
他把裘盼的钥匙和钱包递给她,问:“为什么不换我送的钱包?”
裘盼的钱包看上去很旧了。
裘盼不敢说,她有换过,只是后来又换回去了。
她笑笑道:“这钱包比较有意义。”
陈家岳:“前夫送的?”
裘盼愣了愣,摇头:“我自己送给自己的。”
顾少扬送过许多姆明的周边给她,包括钱包。裘盼没有换来用,因为那些时候认为旧钱包仍不算旧,而且来日方长,总会有用到的时候的,不急着换。
顾少扬送的姆明周边,她一件都没有带走。
手上这个旧钱包,是她用大学打工赚的第一笔钱买的。
虽说钱包不是前夫送的,气氛仍有点微妙的凝固。裘盼觉得他俩开了一个不太好的话题,无言尴尬。
陈家岳忽说:“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裘盼:“?”
陈家岳:“做饭糊,炒菜糊,打麻将不糊。血压高,血糖高,工资不高。”
裘盼“扑哧”笑了。
陈家岳继续说:“政绩不突出,业绩不突出,腰椎间盘突出。大会不发言,小会不发言,前列腺发炎。”
裘盼笑乐了,陈家岳也看着她笑:“这么好笑吗?”
裘盼说:“我笑点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