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念想起陈家岳刚才的戛然而止,不知怎的,裘盼胆大地问了句:“你前列腺会不会发炎?”
陈家岳眼里有微光闪掠,说:“怕有这个趋势。”
裘盼是真担心:“那怎办?”
“能治。”
“怎么治?”
“一个,”陈家岳往后靠进椅背,腾出膝上一片空间,说:“比较费你的治疗方法。”
裘盼看着他,隔了一张餐桌,犹如隔了一座山海。
他像北极,她像南极,磁性在视线纠缠之中暗涌,她不由自主地站起身,越过山海,被吸引着朝他奔赴。
他递手相迎,抱个满怀,与她在椅子上对望。
金风玉露一相逢。
密密逢。
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
水漫金山。
佳期如梦。
醉生梦死。
陈家岳的鼻尖结了一颗颗细汗,裘盼吻上去,舔走他的汗珠。
“喜欢吗…”陈家岳哑声问。
裘盼吻他上唇,吻他下巴,肆意嗅闻他皮肤上的松木香味,喃喃道:“你有用我送的剃须刀吗…”
“你说呢…”
“我不知道…”
陈家岳拿下巴磨蹭她的侧脖,再往下,揭穿她:“其实你知道…”
阳台外有虫叫,月亮挂夜空,又安静,又热闹。
“以后别跑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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