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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第2页）

&ldo;什么意思？你不应该是这样核对文件的吧？&rdo;

&ldo;先生，不是那样。这里有几个盒子，那些资料就放在其中之一。它们被带走了。应该会还给我们的，但我不知道是何时。&rdo;

&ldo;谁借的？&rdo;

&ldo;我不能说。&rdo;声音变得有点紧张。资料不在了，在还回来之前就不归她管了。

&ldo;我有法庭的命令，你知道的。&rdo;这一招经常管用，有些人比较怕事。

&ldo;你有这个权利。还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吗？先生。&rdo;她是不太怕这些吓唬的。

电话是从巴尔的摩打来的，远至八百公里外的法官文书看起来不太管用。&ldo;你有我们的邮件地址吗？&rdo;

当然，他不想告她。他还请不动一个法官来处理这件事。处理这种事，礼貌比命令更行得通。

&ldo;谢谢，我还会打电话来的。&rdo;

&ldo;祝你愉快。&rdo;这句祝愿只是一个档案管理员今天可有可无的一个乏味工作。

不在了，为什么？谁呢？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疑点，赖安已经知道了一些，他不知道是否能全找出来。

&ldo;这就是他们对她干的事情。&rdo;凯利对他说。这是他第一次把这一切都大声地说了出来，他把医检报告说得十分详细，就像有人在耳边念给他听一样。&ldo;因为她的背景，警察不太重视这个案子。我救出了两个女孩，一个被他们杀了，另一个……&rdo;

他指着报纸。

&ldo;为什么你会放了她呢？&rdo;

&ldo;我本想杀了她的，华特先生，像他们原本的计划一样。&rdo;凯利说，看着地板。

&ldo;我放她走的时候她很镇静，我来不及做别的事情了。我失算了。&rdo;

&ldo;几个？&rdo;

&ldo;十二个，先生。&rdo;他说，知道华特问的是他杀了几个人。

&ldo;上帝啊。&rdo;华特说。他其实想笑。这件事令中央情报局也加入了反毒品的行动。他并不支持这件事，那些人应该把时间投入到反对真正对国家安全构成威胁的事情中去。但他没有笑，这件事太严重了。&ldo;报纸说有二十公斤毒品，是真的吗？&rdo;

&ldo;差不多，我没称过。这是另外一件事情。我知道毒品是从哪来的。它带有防腐油的味道，是亚洲毒品。&rdo;

&ldo;是吗？&rdo;

&ldo;你可以想一想，亚洲原料，防腐油，从东岸来。很明显，他们用阵亡士兵的尸体来偷运毒品。&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