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仍旧闭着眼,只是手臂微微用力,将怀里的女人箍地越发得紧了。
见顾景桓应承了她,她心情舒畅,蹭了蹭顾景桓,弱弱地道,“既然你都原谅我了,那我们能不能去床上睡?这里不舒服。”
“……”
顾景桓无奈地睁开眼,起身将怀中娇小的女人打横抱起,向着屋内的大床缓缓地走去……
……
凯越庄园今天很热闹。
凯越集团董事长温德贤的六十寿诞,全市有头有脸的人物几乎都到场了。
晚上七点,晚宴正式开始。
随浅和顾景桓姗姗来迟。
随浅一身红色高领修身长裙,头发斜斜地盘成一个髻。衬着瓷白的皮肤,简直是天使与魔鬼的结合体。
见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他们,随浅在暗处悄悄地捏某人的手心。都怪他,来之前非得缠着她做了一次,来晚了吧。
而且每次做他都喜欢在她的脖颈种草莓,今晚更是不例外,这男人像个孩子似的,越说今晚不能留痕迹,越是故意重重地吮吸。
担忧地遮掩着自己的脖颈,随浅优雅地微笑。
见始作俑者丝毫不知道错处,还冲着自己笑得一脸深情无害,随浅很想把手包拍在他脸上。
温澜一直注视着门口,见到随浅来了,眼睛一亮。
她一直陪在温老旁边,此刻她微微偏头和温老耳语两句,温老也向着他们的方向看来。
不大功夫,父女俩立刻缓步走过来。
“顾董能来,老头子三生有幸啊。这位是,随氏的随董吧?”温德贤淡淡地笑着,一身大红色的唐装,却仍旧掩盖不住他身上的戾气。
这个人,随浅不喜欢。
“温老好。”随浅神色淡淡地点头。
几人寒暄了几句,温澜终于得空走上前,她扬着红唇,声音干练中性,“顾董,可否让美人和我单独聊两句?”
顾景桓无声地看向随浅,是在询问她的意见。
随浅踮起脚,在他的颊边印下一吻,随后看向温澜,“请。”
为了配合今天的气氛,温澜一改往日的黑白灰,换上了一身大红色的西装裤,巧合的是竟然和随浅身上的衣服颜色差不多,两人都是茕茕孑立,身上散发着不与陌生人亲近的冷傲和凌厉,倒是自成一道风景线。
“温总,有什么事么?”
“你紧张么?”温澜抱着双臂,嘴角微弯,笑意却不达眼底。
“什么?”
“外界的传言我也听到一二。他们都说,凯越对随氏这么热情,是因为……”温澜上前一步,与随浅的脸几乎贴在一起,“因为我想泡你。如果真的是这样,你紧张么?”
随浅动也没动,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波动。
“不紧张。原因有两点,第一,如果你有那心思,我不会让你得逞。我对自己,一向有信心。”
“第二嘛……”随浅微微眯眸,“你根本就没有那心思!如果说之前我不确定,可在你刚才问出那个问题之后,我确定了。你非要和随氏合作,一定有别的目的。”
“你叫我来,是想告诉我你的目的吧?说吧,我洗耳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