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好像是前线有些紧急事情,需要他来处理,来给出决断。
想想也对,毕竟在军营那么长时间,戍守南境都好几年。别看年纪不大,但是经验上,绝对老道。
回房本想钻进被窝,当看到桌上有纸笔时,小妮子又打消了主意。
这一路走来,她给京城那边写了好几封信,虽然爹娘现在,还没有到京城。
不过她想着多写点儿,等父母到了之后,信也就到了。这样母亲看到她的信,想来也能少上火一些。
最担心的就是娘亲,他们也得赶路,坐马车应该相较于骑马,要舒服的多吧。
只要娘亲不上火,应该就不会耽误他们的脚程。
写着一路的所见所闻,还有风土人情。对于战事、逃难的百姓,只字不提。
典型的报喜不报忧,身为子女应该做的事情。
一封信,三页纸,洋洋洒洒。
齐妙不禁对自己刮目相看!
想当初上学的时候,老师布置一篇八百字作文,她是抓心挠肝也写不出来。
偶尔还得灌水,重复写上几句话。赌老师不会仔细看,可是……
每次这么做,都能苦逼的被发现,然后就罚抄课文。
“噗嗤——”
情不自禁轻笑出声,齐妙赶紧吐舌。
好在屋里就她自己,不然……独孤寒又得把她当成神经病。
“吱……呀……”
门开,独孤寒一身清爽的进屋,显然也刚刚洗完澡。
越往西南气候越暖,不过却很潮湿。齐妙放写好的信塞进信封内,赶紧起身来到他跟前,说:
“天虽然暖和,可也不能洗完头就出来啊。我告诉你,等上了年岁头疼,我可不管你。”
话落,就被他霸气的搂在怀里,接着耳畔湿乎乎的。
“你不管我谁管我?小东西,越来越胆儿粗了。”
齐妙听着如此没有分量的质问,撇嘴一下丝毫不在意。
反正就是个纸老虎,她娇一下、嗲一下,他便“武功尽失”,毫无杀伤力。
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仰头问:
“咱们什么时候能到?”
“快了。后天晚上。”独孤寒搂着她的纤腰,回到床上。
床边点了两个炭火炉,生怕冷到她、潮到她。
齐妙没有坐,而是拿起大汗巾,在炭炉旁给他绞干头发。
看着手里乌黑柔软的发丝,齐妙突然想起一句广告词:怎么变,都有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