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上扬嘴角,轻柔的做着手里的活计,又说:
“流虹还没有回来吗?”
“没呢。估计明天中午能汇合吧。”独孤寒自然的回答着。
自从那日在府衙大牢,齐妙的一番表白之后,太子爷便不在意了,更不会莫名的吃醋。
他的女人,不动心则以,一动心便是一生。
待头发干了,齐妙随意给他绑下,便把大汗巾扔到一旁。
独孤寒突然起身,齐妙只觉得晕乎一下。再回首,她人已经躺在了炕上。
没等开口质问,双腿被他捉进手里,有规律的揉捏起来。
“不舒服怎么不说呢?要不是今儿我才发现,你还打算瞒我到何时?”
以往到了地方,独孤寒都是第一个下马,冲去书房看密信。所以并没有发现齐妙每次的不适跟磨蹭。
今儿偶尔回头,见她慢吞吞下马,这才恍然大悟。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毫无武功根基的女子,跟着他们这么赶路,双腿岂有不疼的道理。
可偏偏这些日子,她就那么忍着,从来没有抱怨一句,说一句。
齐妙瞅着他心疼的样子,深吸口气,道:
“没有不舒服,泡过热水澡、睡上一觉就好了。”
说到这儿,伸手摸着他眉宇之间,将其抹平之后,又说:
“才多大点儿岁数就皱眉,当心老了哦。我跟你说,你比我大那么多呢,万一老了、满脸褶子,我可是会……”
呃……
后面的话哽在咽喉,一个字都不敢往外说。
没法子,他大掌就捏着自己的腋下,真要说出口,那可是找死呢!
“嘿嘿……开玩笑,开玩笑。”
识时务者为俊杰。
齐妙深知这句话的道理,所以主动送上朱唇,在他嘴角“吧唧”亲了一口,傲娇的说:
“赶紧按摩,我快酸死了。”
一个亲亲,一句撒娇,足以让独孤寒的火气消失殆尽。
轻柔的给她揉捏,嘴角噙着一抹邪魅的笑。
许是累了,又许是独孤寒捏的太过舒服,没一会儿齐妙便睡了,而且睡得很沉稳。
独孤寒瞅着满脸疲惫的妮子,心疼的俯身,给她调整了下睡姿,这才继续又做着手里的活儿。
“主子,流虹回来了。”
门外传来流虹的声音,独孤寒手上一顿,随后把棉被拿过来给她盖上、掖好被角,这才出了屋。
见到独孤寒出来,流虹抱拳行礼,话到嘴边,却被主子的一个噤声的动作,阻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