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是血的叶克强只能狼狈的左闪右躲,一时间,身上又多了几处伤口。撒巴越杀越兴起,刀势了越来越狠,忽然,叶克强眼中精光大盛,用力挥出一拳,“砰”地一声,重重打在撒巴胸口,撤巴整个人登时向后飞出去。
撒巴摔在地上,立刻站起身来,抚着疼痛的胸口,瞪着叶克强冷笑道:“你运气好,趁我不注意打了我一拳,不过没有下次了,因为我马上就要杀了你!”
叶克强没有答话,只是冷冷的看着撒巴。撒巴身形灵动,挥动腰刀舞出点点刀光,瞬间欺近到叶克强身前,但当撒巴手中的刀子正要朝他身上招呼时,“砰”地一声,叶克强一拳正中撒巴右脸颊,打得撤巴眼冒金星,又飞了出去。
撒巴摔到地上,马上挣扎爬起,抚着脸颊叫道:“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打得中我呢?”
叶克强冷冷的说:“你的武功并不是什么实在的武功,只是利用迅速移动变换的刀法及身法扰乱敌人的眼睛,所用的招式大部分是骗人的虚招,我只要一。直盯着你身体的某部分,不受其他虚招影响,时机成熟时一出手便可打中你,你这骗人的武功已经没有用了。”
“什……什么?”撒巴大为惊讶,“我秘密练了这么多年的武功,竟然被你看穿,这怎么可能呢?”
其实,撒巴不知道他曾是特战队的队长,感官的敏锐度比平常人要强上数倍,再加上特战训练及作战一向以快为要求,撒巴的动作虽然快,但他的眼力更快,所以撒巴的伎俩才会被他看穿。
“不可能!”撒巴大叫一声,举刀又朝叶克强砍去。
此时他已心慌意乱,刀势不若先前凌厉,叶克强轻易的闪避开来,并猛力在撒巴腹部连续击了数拳,撤巴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了。
“我投降了……呕……”撒巴吐了几口血。勉强坐起来,将刀掷到一旁,伸出双手,“我打不过你,我投降了,你把我绑起来吧。”
“你罪大恶极,我要把你带回去,以还我清白。”叶克强解下腰带,走上前想绑住撒巴手脚。忽然,他看见撒巴眼中闪过一抹凶光,他立刻停下脚步。
果然从撤巴袖中射出两支袖箭,直射向叶克强心口,叶克强因为距离太近,根本来不及闪避,眼看袖箭就要射中他的心口。
暮地,在他眼前突然出现一个巨大的身影,两支袖箭分别射中这个身影,然后身影重重的倒在叶克强和撤巴之间。
两人定睛一看,这个身影竟是涅汉。
原来涅汉被撒巴杀倒在地时并未死去,只是暂时昏厥过去,他醒来时见到叶克强走向撤巴,直党的感到撒巴有诈,因此飞身上前挡在叶克强身前,正好替他挡下来势汹汹的袖箭。
“涅汉!”叶克强上前扶起涅汉,看见两支袖箭射中他的心口和腹部,急忙叫道:“涅汉!振作一点!”
涅汉本已受伤不轻,现在又中两箭,身子更加虚弱,他微微睁开眼睛,吃力的说:“神……神……我有这样的姊夫,实在是对不起你。”
“这不关你的事。”叶克强用手按住涅汉的伤口想帮他止血,可是鲜血还是不断的涌出来,“你不要说话,先休息一下。”
涅汉用微弱的声音继续说:“神……我姊夫犯的罪,足以抄家灭族,但……这全是他一人所为,不关我姊姊的事,请神……帮我向汗求情,请他饶恕我姊姊,拜托你……”
涅汉边说边咳出大口鲜血,叶克强焦急道:“你放心,我会替你办到的,你休息一下,别再说话了。”
“不……我现在不说,只怕就没机会说了……”涅汉伸出颤抖的手握住叶克强的手臂,“神……我跟着你,学到很多东西,很感激你,原谅我没机会报答你了,请神……以后要多……保……重……”
涅汉的声音越来越微弱,终于头一偏,没了声息。
叶克强不敢相信的拍着他脸颊大叫:“涅汉!醒醒!醒醒呀!”
可惜涅汉已然死去,再也听不见他的声音了。叶克强心神俱碎,仰天狂吼道:“涅汉叶克强想起了撤巴,往前望去,撤巴正想偷马逃跑,叫克强大吼一声,“撒巴!”
撤巴全身一震,只见叶克强飞身向他扑来,狂吼着一拳正中他的面门,这一拳打得撒巴鼻梁断裂,牙齿也不知掉落了几颗。撒巴满脸鲜血的被打飞了起来,重重撞在一棵树上,软到在地一动也不动了。
叶克强满腔的怒火并没有因这一拳而消散,他看着涅汉的尸体,不由得鼻子泛酸,眼睛也蒙上了一层雾气,这么一个高大壮硕的年轻人就这样死了,真是令人心痛如绞。他把涅汉的尸体抬到马背上,再用腰带把昏倒的撒巴手脚绑紧,然后他才想到了忽图鲁汗。
看向忽图鲁汗原来在地方,却不见他的踪影,叶克强高声叫道:“汗!你在哪里?”
“在……在这里……”忽图鲁汗畏缩的从一旁的草丛中探出头来,颤声问:“撒……撤巴呢?”
叶克强指指倒在地上的撒巴,“已经被我绑起来了。”
看到撒巴已就范,忽图鲁汗胆子才大了起来,从草丛里走了出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撒巴为什么要杀我?”
“很抱歉,让汗身陷危险之中。”叶克强将撒巴放至“马背上,“我们先回才、宫地,路上我再慢慢向汗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