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同世上好女人生当同时,并邂逅相遇结交是一种幸运,所谓:可喜同时能相识。睍莼璩晓相识就足够了!
艾椿教授在衣大夫那里神混一夜,刚回到家,座机铃声大作,是衣裳跟来的电话“到家啦?”
“才进门。”
“我担心你昨晚睡时没盖东西,可能着了凉,家里有感冒冲剂吗?”
“没有的事,你不是给我盖上毯子了吗?不会着凉的。你的沙发上有瞌睡虫,以后我如果失眠,还要借重你的沙发。”艾椿调侃着。
“别贫嘴!我看着你晃得很慢,步履软绵绵的。”衣裳说。
“你们那里的老妪们同我们大学里老妪们一样可爱,我怕走快了会引起无所不在的老妪们的兴趣。”
“你还活不活啊?老妪小妪怎么看怎么说关你啥事?你还是一个男人呢!”
“这回不会给你添麻烦吧?。”
“你怎么总是小心眼?不就是你在我房间让我宝贝儿子看到吗?我儿子虽然不是硕士博士,但他修养好,他从不过问别人的私生活,我从小教育他别对人家的这事那事去寻根问底的,要说中国人丑陋,我以为最丑陋的是特别的对别人的私生活感兴趣。我对来实习的医生护士们强调,不要问那些未婚先孕的女孩为什么同居,为什么不避孕。未婚同居不宜,流产不好,这些问题应该在小学中学和大学课堂上解决,而不是在产房里。”电话里衣大夫有些不平静,但是语调很大气。
“大夫,你这是在给我上课,上得好啊!”这是艾椿教授的心里话。
“那我再给你这位学生布置一道作业,写好你在我儿子婚礼上的演讲稿。”
“要事先写上稿吗?”
“我知道你们教师爷口若悬河,要不要讲稿无所谓。”
“不,这是一场不寻常的婚礼,要写讲稿,写好送你审阅。”
“又是书呆子气,你这辈子还没审查够?谁有资格审你的演讲稿?我只是想,让你控制一下时间,不要兴之所至,讲个没完。先前好开大会,我最怕书记什么人的最后的指示,空话套话垃圾一大堆,连那个把日本鬼子在平型关打的乱窜的林某人都烦文件中一大堆空话。”
“按你的要求办。”艾教授抒情的说,“不虚此行啊!”
“你们这些酸溜溜文人,到哪里都爱摇笔杆,真感谢你给我留下的墨宝,儿子说写得棒,可我没有你说得这么好。”
“像你这样有良心的人,把良心当衣穿,让人看得见良心的人,真的很可贵!”艾椿是由衷地赞美。这时艾椿的手机响了。
“大教授,别贫嘴了。你手机响了,接你的手机吧!”
放下电话,艾椿教授不由得对衣大夫平添一层敬意,也只有这样的母亲,才有魄力支持儿子的同性恋。同这样的女性往来,你不用有什么心理设防,只是要求你必须胸环坦荡。艾教授原本担心误入“白虎堂”,会引来麻烦的,衣大夫这样规格的女人房间,可不是要人命的“白虎堂”。
手机声是柳留梅操弄的:“座机给占了,跟谁通话了?回家怎不给我电话?昨晚我就没睡好,我做了个梦。”
“什么梦?”
“梦到你睡错了床。”
“梦从来示反着的。”艾椿额上冒汗。
“你本来挨着我睡的,怎么你一会又睡到小琴床上。原来是个梦。”
“小琴老师还好吧?怀孕了吗,真希望他早点怀上,好奉子成婚。”
“没有啊。两口又在闹别扭。”
“那是撒胡椒面。”
“不能老是撒胡椒,吵吵闹闹多了不好。”柳留梅叹口气,“昨夜你不是陪韩瀚主席了吗?他的病好些吗?”
“他的病好多了,能回家抱自己的小情人了。”艾教授搪塞着。
“他也有小情人?”
“如今当主席的有几个不风流倜傥?不想要情人也不行。”艾椿说,“不过,他现在抱的小情人是他养的叭儿狗,是苟经理送我的,我又给了老韩,很讨人喜欢的一位有人情味的狗。”
柳留梅在电话那头笑了起来:“狗还用‘位’啊?”她收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