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儿的阿爹阿娘正在院子里小恬着,见两人回来了,脸上都是满满的笑意。
女儿和女婿夫妻二人的感情好,他们这对做父母的,也算是放宽了心。
虽然欢儿的阿爹阿娘心里面高兴着,但是欢儿阿娘的嘴里还是免不得朝着欢儿念叨了一番。
“瞧你瞧你,都是做人媳妇的人了,让你带着言儒出去走走,你也不知道分寸,到这么晚才回来,这要是在你婆家,怕是要让你许阿爹和许阿娘看你笑话了,多不懂事。”
欢儿听着阿娘的教导,只感觉心里面暖烘烘的,这便是家的感觉。
今日的一遭劫杀更是让她胆战心惊,原来一个人的生命是那么地脆弱,一旦有人想要取你的性命,那你的性命便如那蝼蚁一般脆弱不堪。
“阿娘……”
欢儿感性地抱住了自己的娘亲。
“今日我和言儒走在城西城东相隔的那湖畔上遭人劫杀了。”
欢儿阿爹阿娘听闻,皆瞪目大惊。
“快让阿娘看看,哪里受伤没有?出什么事情了?”
欢儿的阿娘上下摸着欢儿。
欢儿的阿爹也是万分担心地看着许言儒。
许言儒和欢儿两人的身上都有着伤,许言儒的伤不重,只是磕磕碰碰的处儿多,倒是欢儿的身上的伤比较重。
“爹娘,都没什么事的,幸好当时有人路过相救,你们不用担心。”
许言儒温声地作答。
欢儿也不想他们二老太过担心,附和着许言儒点头。
“阿爹阿娘,你们放心,我们都没受什么伤,只是有些惊吓,睡一觉明天醒来就好了。”
“那你们快快回屋里休息去。”
“嗯,好,阿爹阿娘你们也早点回房休息吧,夜里院子里还是风大的,莫要着凉了才是。”
“阿爹阿娘知道了,马上就回。”
房里,秉烛,许言儒又恢复了一副风流轻佻的模样看着欢儿。
现在对于他来说,打趣欢儿就是一桩非常有趣的事情。
看着欢儿在他面前露出千娇百媚的姿态,他的心里就像有一面镜湖,被微风撩起了一丝波澜。
而欢儿,就如那一缕微风,挠得他心里又酥又麻。
“把衣服脱了。”
许言儒目光如炬地看着欢儿。
欢儿心里一紧,她可不会再被他戏耍了!
“流氓!你怎么不把你自己的衣服脱了!”
“行啊,你来帮我。”
许言儒悠然地站在欢儿的面前,张开自己的双手,等待着欢儿给他宽衣。
欢儿看着眼前许言儒一副坦坦荡荡的样子,心里气得不打一处来。
他虽是她的夫君,可两人毕竟没有行过夫妻之事,如今许言儒竟然这般露骨地叫她帮他脱衣服……
还让她自己也脱……
欢儿实在不想自己再在这里胡思乱想些什么,可是偏偏许言儒做出来的举动和说出来的话语。
分明就是让她想入非非嘛!
“你……”
欢儿轻咬着下唇,一双小手忐忑地揪着自己的衣摆,看着许言儒半响,可除了一个“你”字,愣是吐不出一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