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三人玩闹过后,气氛骤冷,喝了口酒,已有些微醺,从背包里掏了手机,无聊的刷起了微博,她向来爱关注八卦,所以如今选了新闻系,娱乐圈的各种信息实时关注,凡是能挖到爆料的地方从来不会错过。
时间长了她倒是总结出一条规律,这圈里头水深的很,不过,往往不怎么爱包装的明星,平日里被黑的体无完肤这种的,实际上才是最没有黑点的,而那种时刻不忘了把自个儿包装得如同白莲花似的明星,实际上,才是真正的绿茶婊。也是,要不是后台硬或是有什么捷径,跳进了这趟浑水还能‘出淤泥而不染’的,手段必不会弱。
“喂喂喂…搞什么,怎么都不说话了?”身边的俩人都安静,不言不语,一个拿着手机玩,一个埋头又开始了涂指甲油事业,一旁闲的无聊的孟娇,终是没忍住,扯着嗓子喊。
她才勉强抽了思绪,未曾抬起几乎要埋到屏幕里头的脸,只是挑起眼角斜视,“谁叫你那般无趣,说些段子,便只会跟着傻笑,也没个好玩的点子。”
“竟敢看扁?”孟娇蹙眉,“谁说没有,那就看你敢不敢玩了?”
“嗬…”她将手机扔回包里,伸腿踢了下桌腿,冷笑,傲气尽显,“还有我不敢做的事?笑话!”
“也是,你不就是喜欢刺激的么?
咱几个都清楚得很,自打高中起你丫就被冠上个“女霸王”的称号,平时逃课,违纪,上课睡觉样样都能来点,这种玩得了刺激,长得又漂亮的女叛逆,不论是谁,必会认定是那种在情场玩的游刃有余的人吧?
而你,在男女方面,却只是张白纸,这种大事,如若哪天传出去,这名号必然不保,难不成跟人家说自个儿是个石女?或者天天大姨妈上身?”
“赶紧的入正题哪这么多废话,姐姐我是洁身自好。”她蹙眉,对于这些废话懒得再听。
“行,要的就是你这般爽快,咱今儿就赌,你敢不敢这儿随便找个男人,让他一亲芳泽,赌注照常。”
莫然皱眉,抽着嘴,冷眼看过去,“这么损。”
“怎么?不敢了?”一直怏怏的周青,如打了鸡血般,一下也来了精神,趁机顶回去。
她深深吐气,扬眉轻笑,掩掉内心的紧张,还是忍不住,朝着身边两只‘混球’送去一记白眼。
其实,年少轻狂,谁又没叛逆过,作为一个学生,她确实不算老实,上课说话传纸条吃东西玩手机,凡是能遮掩得住的,她样样都干,偶尔闲了,就趁着门卫叔叔不注意,偷跑到校外网吧打游戏…
其实,这事干过的人并不少,算不得什么稀奇事,只因身边的几个狐朋狗友,都是嘴巴大的主,这一传十,十传百,传着就变样了,各种版本横行霸道,大家只知10班有个女生调皮的程度不亚于男的,夸张得版本甚至于说,她曾半夜翻围墙,去村头那个‘一夜发廊’找牛郎……
女霸王便是这么着来的,闲聊时,总避免不了被拿着调侃,她是无语的很,但笑笑便过了,权当是些跟风的高端黑,懒得搭理,更不去澄清,不管这名声好坏,毕竟也是火了,往后里如若是当了记者,估计有很多大腿可以抱,顺便挖些下水道消息,何乐不为?
可是,非要她不顾形象,随意找个男人接吻,未免也太奔放了,那方面清水了18年,突然转重口,实在有些挑战底线……
她晃了晃脑袋,驱走胡思乱想,心里一阵发毛,故作深沉淡然,“哪有我不敢的东西,不过,你们也要厚道些,明知道我有洁癖,还出这么个点子,况且这些个酒肉青年,成天游走欢场,私生活有多么糜烂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万一运气不好,染上点什么病谁负责?”
“这你甭担心,这‘玩火’好歹是全市最大的娱乐场所,多少名门权贵,王老五土豪什么的,浸泡在里头。你开了脑瓜子想想,这有钱人哪会让自己得病?况且,只是让你蜻蜓点水的啵一下,又不是舌吻,哪那么容易传染?至于洁癖,我跟你说,这接吻,就跟食了罂粟似的,麻麻酥酥的感觉上瘾了,只会惦念着,哪还在乎那些?
喂……”孟娇停下来,疑惑,眸光微闪,看向她,忽而皱了眉,“我说,整这么多歪七歪八理由,你该不会是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