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理的江跃天,见了他却也一言不发,良久才缓缓起身。 谈了些琐碎的事情,傅云问起莫然时,心里又忍不住压抑,眸里暗淡无光。也是那一瞬,他失落地偏了头,正好捕获到床上的人浑浊的目里一闪而过的微光。 若单单只是因为对他的怨恨,莫然走得确实太过绝然,他不是没想过这样的行为根本不像她。而到了那刻,他不得不怀疑,是江跃天对她说了些什么。 真的是杳无踪迹,自那以后,甚至给江黎也未曾再打过电话。 他天天如一日,浑浑噩噩,虽竭力用工作麻痹自己,平时好友聚会更从不缺席,却大多时候一人坐在角落,酒一杯杯往肚里灌,只是胸腔里始终空空荡荡。 每去到一个城市,闲暇之于总会花几天时间辗转于街头巷尾,几乎个个角落,从不放过,合作方总说他极有兴致,懂得享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