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对他们怎么样吧,村人之间龃龉几句都是正常的。”岳筝有些心惊胆战的问道。
“没有”,他回答。
岳筝松了一口气,他这不通半点世情之人,若是怎么样了,自己怎么面对大伯、二叔、瑞儿。
“真是抱歉,他就是这个样子。”岳筝说道。
“筝筝……”大伯将要开口,就被容成独打断:“换个称呼。”
除了他,谁都没资格这样称呼她。
他的语气太过高冷伐人,大伯搓着手满脸尴尬。岳筝无奈,只好道:“大伯唤我筝娘即可。”
“哎”,大伯点了点头,说道:“我们就是想让你给我们雇车,我们还回去。”
未等岳筝应,容成独已让金鳞负责处理。
保证让这几个人天黑之前就离开金川。
“大伯,你们在这里玩个一两天再走吧,让我也好好招待你们一下,”岳筝说道,其实早就想家乡的这些人。本是打算着过了品鉴大会,布坊生意上了轨道,与他成婚之后回乡的。
“离家太远,总是想早点到家的。”二叔干巴巴道。
岳筝见都不自在,便说道:“我让人烧些水来,你们洗洗吃点东西先休息吧,咱们明天再说话。”
……
“真是奇怪,陆鸿怎么就把他们三个给接了过来?”房间里,岳筝问容成独。
然而他的一双手却总是在她的肩头游走,绕到前面时,甚至试探着勾动纽扣。岳筝被他这无声地暧昧的动作弄得尴尬不已,拉开他的手道:“你干什么呀。”
吻一下就算了,这天还大亮着就想解衣服。不对,就是天黑了也不能解衣服啊。
容成独却挽住了她的手,一声不吭地把她抱了起来,直朝内室而去。
“你又怎么了?”岳筝心慌地问道,实在一家子人都在,他又这种架势。
容成独并不回答她,却是过了门槛一转身将房门踹上。将人放到了床上,他才在她额上狠狠地亲了一下,清冷的声音因压抑着许多东西而低沉魅惑:“筝筝,我们做真正的夫妻吧。”
他一语出,气得岳筝脸色血红。
“大白天的,你又想这个。”她气恼道。
容成独却一低头,擒住了她的嘴唇,品尝着她的气息,心跳蓦然加快。即使他百般勾缠,岳筝也记着这是白天,很快便一错躲开,脸庞搁在他的颈间不起来。
她闷声说道:“你就不能等一等吗?”其实岳筝此时,对于和他那样,并不排斥,但也不是在这个时候啊。
“我不想等了”,容成独斩钉截铁地说道。温热有力的舌已经开始一点点地吮食她的后颈。
“可也不能是现在”,岳筝抓着他的衣服的手上的骨节都已经泛白,还是有些紧张的。
“我就要现在”。
他低吼一声,便压着她倒在床上,手上已经拽开了她腰上的绸带。
不能让!
被妒火烧气的心胸只容下这三个字,他必须与她结合为一体,让什么孩子,陆鸿,都永远滚开。
“你放开”,岳筝急喊,手脚并用地要把他推开。
容成独俯视着她这些微的慌张,闭上了眼睛,侧躺了下来,却伸手将她紧紧箍在怀中。
“我真的很想要”,似平静了些,他开口道。
“大白天,一家人都在,我们两个关在屋子里,像什么样子”,岳筝心中依然有火气,况且,马上就是儿子放学回家的时间了。
这个男人,能不能分清时候。
刚才之间,容成独便已欲望蒸腾,又兼妒火,这时根本没有听清她说的什么,拉着她的手便直向下而去。
紧紧地贴着,他宣布而又强调道:“你只能是我的。”
岳筝根本被他镇住了,听见他说话才反应过来,忙要抽手离开,却根本无法摆脱。
突然她听见他喉底的一声呻吟,更是又尴尬又羞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