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然嘴上没个把门地继续酸:“反正你也不作数,当初认识秦嘉阳不也跟人说过话吗。我看你嘴里的最跟老外的best差不多,后边总是跟复数。”
阮乔捂脸,人咋啥都说啊,真烦。
喻肆不爽地皱眉,他怎么不记得乔乔跟他说过句话。
不行,得回头旁敲侧击一下付春生。
玩笑句,人都放松下来,就等去做检查进手术室。
付春生帮阮乔剪指甲,一边剪一边说:“乔乔经遭,以后肯定是有大福气。”
阮乔傻笑:“我也觉得。”
陆然看一副好伤疤忘疼的样子就叉腰,他可还记着仇,踢一脚喻肆问:“你在警局没打听打听杨杰那孙子怎么样?”
喻肆看一阮乔说个年限:“故意伤害罪,情节恶劣,判得不轻。”
“便宜他,”陆然还是觉得不够,急什么都往外说,“我看就该摘那孙子的角膜用。”
“呸呸呸,”付春生阮乔皱下眉,拦住陆然的话头说,“还嫌他晦气呢。”
不过陆然没接收到点意思,继续气冲冲说:“那么多好人等着睛用,他个人渣要什么睛,就算乔乔不用,也比长他身上白瞎好!”
“陆然……”阮乔幽幽叫声。
陆然梗着脖子:“你是不是又心软!”
阮乔叹口气:“我不是维护杨杰,说实话我现在恨死他,我还梦过他在监狱里被样那样欺负。”
陆然耿直地问:“哪样?被揍?”
阮乔脸有点红,他可真坏啊,做那种梦,还是不说来污染直男陆哥哥的耳朵。
他还是说正事:“我跟你讲个故事吧。”
“你说。”陆然配合地坐病床前小板凳上,阮乔些天话一直不多,可算让他逮着个机会。
阮乔润下嘴唇:“从前村里有张刘两家,张小胖刘小黑每天一块上,两人都喜欢拿树枝比划当大侠,是有一天,张小胖把刘小黑的睛不小心戳瞎。”
陆然皱眉,阮乔接着说。
“张家赔给刘家不少钱,瞎是一辈子的,怎么抵得。刘家父母越越觉得张小胖是故意的,他们小黑习更好,长得更俊,张小胖以前就嫉妒他
们家孩子,次肯定就是仗着未成年不被制裁才假装失手,不公平。”
“以老刘找着机会,把张小胖的睛也给弄瞎。”
陆然挑一侧眉,都什么事儿啊?
还不算完,阮乔继续说:“可张小胖挣扎,老刘没弄好,在他脸上又留一道疤。”
“老张爹知道儿子遭遇后更是气急攻心,都给你钱你怎么把我儿子弄瞎?还给他多一道疤。”
“老张越越气,非要在刘小黑脸上也来一道,一道不够,你还拿我那么多钱,以在赶来阻拦的老刘老婆脸上也划一道。”
“老刘知道更是生气,事儿初就是你儿子弄瞎我儿子,你还动我老婆?老刘赶过去不光要毁老张老婆的容,还要把她那个。”
“结果正好被回家的老张看,俩人打在一块动刀,最后都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