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有力的手指捏住阮乔下巴。
阮乔好喜欢秦濯身上碾压一切的掌控欲,他抖抖毛茸茸的耳朵,缓缓咬上秦濯的手指,眨眨眼说:“小狗只穿主人的衣服。”
秦濯眸色渐渐变深。
阮乔双手撑着向前探身,用脸颊轻轻蹭着他的掌心示好。
秦濯喉头发紧,大掌向下掐住阮乔脖子把人提起来,两人间门的距离瞬间门只剩下了呼吸。
高挺的鼻尖若即若离地碰了下阮乔的唇珠,秦濯低声问:“怎么这么乖。”
阮乔嘟嘟嘴,去碰先生的鼻子,幽怨说:“先生生我气。”
秦濯勾起嘴角,捏了捏软弹的脸颊:“我哪里生你气了。”
阮乔掰着手指说:“连着三天都比平时回来晚,还不给我带糖炒栗子。”
秦濯失笑,朝贪吃鬼的屁股拍一巴掌:“到底是想我,还是想糖炒栗子。”
“想先生喂我吃糖炒栗子。”阮乔甜滋滋地说,仰头要亲上去。
秦濯却抬起下巴不让他亲,硬声说:“现在撒娇,晚了。”
“呜”阮乔被秦濯一只手按着动不了,发出小动物不高兴时的哼哼声,“汪汪汪”
“看网上没有,”秦濯把磨人精揽怀里,让尾巴绕上指尖,惩罚般把玩着问,“那么多人都想超一下宝贝儿怎么办。”
阮乔窘迫地扭来扭去,小声说:“只给你超呀。”
秦濯发出满意的轻笑,这才放过小东西,慢条斯理地扯下领带说:“乖,帮主人换衣服。”
阮乔听话地摸上领口,不料秦濯却说:“小狗爪子笨,只许用嘴巴。”
一双手被领带紧紧绑至背后,阮乔嗔怨地看秦濯,被冷硬目光压下只好乖乖地嘟着嘴凑过去。
好难搞呀。
禁欲的高领衬衣扣至喉结,咬咬蹭蹭半天才能解开一颗。秦濯按上湿漉漉的嘴唇,调笑问:“小狗怎么还流口水。”
小狗把口水都蹭
他手指上,秦濯笑说,“加油,小狗狗。”
阮乔一颗一颗努力,再一次看见秦濯腹肌上摇曳的风铃草。
不知道纹的时候纹身师是什么感觉,阮乔只觉得太涩了,很难想象腰链会出现在秦濯这样威严的人身上。
阮乔贴了贴小叶子。
好不容易把衬衣搞定,刚想起来讨亲亲,却发现秦濯幽深的目光还在向他示意。
阮乔不确定地看向高定西裤的扣子和裤链。
“继续。”秦濯鼓励地摸摸他头发,指令中的威压让人难以抗拒。
“呜”阮乔不愿意,被秦濯按着肩膀一寸寸塌下腰去,委屈的小尾巴翘起来在空气中微微摇摆。
扣子很紧,很难解开,笨蛋小狗磨蹭半天口水流了很多都没有进展,秦濯仰头轻叹一声抓起阮乔脑袋,眼底是压抑到极致的暗红色:“宝宝,你这样我会疯掉的。”
阮乔眼底和嘴角都湿润,软声说:“为我疯掉吧,主人。”
他仰起纤细的脖颈。
秦濯咬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