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都看向了说话的人。
牧中恒。
尧言望着社长于雨,问出了这个问题。
“啊?”
于雨愣了一下,认真地回想了一下,才回答道:
“我记得她好像自费印过报纸。”
“对啊。”
于晴拉了拉自家姐姐,给戏剧社的人让路,然后继续道:
“这年头,还印什么报纸,那学姐好像还打算把报纸发给校园里的学生吧?”
“当时被学校公开批评,说什么宣扬迷信思想。。。。。。”
说到这里,于晴还笑了笑,似乎这个事情当时似乎闹得很大。
一边的姜景也接了一句:
“我记得文学社里应该还有保留的,当时学姐没发完就被因为这个事情闹得很大而停止了。”
于雨也点了点头,补充道:
“当时我们文学社有人问过学姐,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结果。。。。。”
她似乎想起了什么,干笑了一声:
“黑红也是红,闹得够大就能让人知道这些事。”
“让她玩明白了。”
姜景露出那副经典的鄙夷表情道:
“某些演员,不去专攻演技的职业机巧,而是靠着搞各种花边新闻来搏热度。”
尧言并没有顺着他们开散的话题延伸的意思,直接问道:
“文学社里还有那份报纸吗?”
尧言有些严肃的注视,让姜景不由得也严肃了一些,他短暂思索了片刻之后,才回复道:
“在左边书架下的大抽屉里,有很多报纸。”
“对,就在那里。”
尧言也通过牧中恒的记忆想起来,他们说的是专门用于收集报纸报刊类载体的文学文章的收藏处。
“社长,钥匙给我。”
没有多说什么,他直接向于雨要了钥匙。
在于雨和其他两人不明所以的视线中,尧言拿着钥匙快步向着文学社的房间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