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看那女子的装扮,应该也是哪家的千金小姐,她身边的男子,应该是她的男宠吧。
众人之所以如此猜想,是因为,寻常女子很少会将自己的夫郎或者有名分的小侍出门,让他们抛头露面的,而唯一能随意带出府的,便是男宠。
在女子眼中,男宠本就是可以随意转送的东西,没有地位可言。
因此,带男宠出门,她们便不用担忧男宠的名声受损,更不用担心其名声受损会影响到自己的名声。
而且,养得起男宠的一般都是有钱的主,所以,带个男宠出门也是一件极其有面子的事情,也因此,出门身边带一两个男宠简直成了有钱人间的一种时尚。
另外,她们能带出门的男宠一般皆是极得她们的宠爱,而这些男宠,既然能得他们所依靠女子的宠爱,皮囊定然都生得不差。
所以,一众赌徒又十分疑惑,眼前这个敢和那煞星对峙的女子身边男宠的外貌实在平淡,真不知长这模样的男子怎么会受宠?难道是因为这个女子的口味比较特别?
“你要跟我赌?”素衣女子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对面的一男一女,眸中闪过一抹不屑。
心底已嗤笑一声,又是个败家女!
洛安一脸痞笑,手里依旧握着那柄合拢的扇子,朝着素衣女子拘了拘礼,“小妹不才,并不善赌,因此,要跟阁下赌的不是小妹本人,而是……”
话已说了大半,她便顿住了,之后在众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她将手指向了身边的叶逸辰,继续轻飘飘地吐出了六个字,“小妹身边这位。”
周围的赌徒愣住了,就连对面的素衣女子也愣住了,面上的笑意微僵,从牙缝中挤出,“你确定?”
眼前的女子纯粹是耍自己的吧,竟然让自己跟一个低下的男宠赌,这不是掉了自己的脸面!而且,一个男子能懂什么?她真怀疑这个男子是不是连筛子都不会摇?
周围的赌徒也都议论纷纷,心中所想与那素衣女子差不多,脸上皆露出了不屑的神情,有人甚至还嗤笑了一声,讽刺意味十足。
众人包括对面女子眼中的不屑,对于心高气傲的叶逸辰来说,实在是一种羞辱,所以,他立马炸了毛,“正是本公子!怎么?你不敢?”
洛安连忙伸手抚了抚叶逸辰的后背,语气十二分的宠溺,“宝贝,别气,别气,为这些狗眼看人低的东西气坏了身子可不好。”
说罢,她不善的目光在周遭流转了一圈,以表达自己的怒意。
周围的人听到洛安的这句话都气得涨红了脸,甚至有人站出,愤愤地质疑道:“你什么意思?!”
洛安看向那人,漫不经心道:“你没理解错,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你——”那人被堵得无了话。
对面的素衣女子眸底掠过一抹暗沉,面上的笑意依旧,“既然这位公子不怕到时候出糗,我又何必阻拦呢?”
说罢,她将手里把玩着的筛子扔回了台面上,看着对面的男子,故作大方道:“不过,你毕竟是男子,我身为女子,不让你一让也说不过去,所以,这赌博的方式,由你选。”
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男宠,那女人将他示若珍宝,在自己眼里,不过是一个玩具罢了!
竟然敢在自己面前嚣张,自己待会就让他输个彻底,让他知道装胖子可不是谁都能装的!
周围的赌徒眼中都已经流露出了几分幸灾乐祸,心想,若这个不知好歹的男子待会能输个彻底,那她们心中也能解气了!她们倒要看看,待会这个败家女跟她家男宠会怎样丢脸地落荒而逃?!
叶逸辰听着对方的话语想了想,眼珠子一转,便答道:“干脆各方五个筛子,由自己摇,谁摇到的点数最少,谁就赢。三局定胜负!”
摇筛子可是他最擅长的一项,所以,这个众人所谓的煞星输定了!
素衣女子豪爽道,“好!”
叶逸辰眸中闪过一抹狡黠,“至于筹码,也是我定吗?”
“自然可以。”素衣女子不自觉地蹙了蹙眉,心中总有些不好的预感,但随即被她甩去,她可不信,自己会输给一个男子!
叶逸辰意味不明地问一句,“你身上有多少银两?”
“不多不少,正好有一百万两。”素衣女子也不多想,如实答曰。
“那就以这一百万两为筹码吧!我输了,我给你一百万两,当然,你输了,你也得给我们一百万两。”他不想连累洛安。
他心里已想好了,若自己输了,就让自己娘亲拿出一百万两,给自己补了。自己绝不会拿洛安一个铜板,毕竟是自己犯的错,还未嫁给她就让她为自己犯下的错误买单,他可做不到。
但若是赢了,他所得的一百万两就全部交给洛安,反正她是自己未来的妻主,自己的东西以后便是她的,即使他知道她根本不缺这笔银子,但他还是想给她。
他身边的洛安自然听出了他话中意味,眸光颤了颤,内心一阵触动。
素衣女子眼角抽了抽,咬牙切齿道:“好!”真没见过这么坑人的男子!
说罢,她就向那个开局人使了个眼色。
开局人会意,便亲自将赌博道具分别送至两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