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柴安安真的就把车开进了钫钜集团的大厅。
她在庆幸那自动门够宽时,安保出现了。
她想也没想就说:“执行长的加急文件到了,我送文件。被特许能开进来的,不信你们打电话问问他,他在办公室里。”
说话间,柴安安抱着一包报纸包着的东西已经上了电梯。
有安保在背后小声议论:“就是秘书室那个被潜的秘书。听说几天都没上班了。”
“这样呀,执行长是在办公室,她这是去——”
“算了,先让车放这里吧,希望她快点下来离开。”
柴安安把怀里的一堆报纸放在郝麟的办公桌上时,郝麟还躺在沙发上没起来;他懒洋洋地说:“包那么多层,是怕凉了吧。真是贴心!”
天地良心,柴安安可绝对不是怕凉了;她是怕被别人看出她拿得是夜霄。
郝麟既然误解了报纸,柴安安也不想解释。她只在心里希望郝麟看在她如此“贴心”份上让她早点回去。
见柴安安没出口否认什么,郝麟的心情好像真的不错。
他坐了起来:“拿到茶几上来。”
看了看郝麟,柴安安就把夜宵放在了茶几上。只是她的手刚离开快餐盒就被郝麟抓住了:“坐下。”
柴安安用力往回抽着手,说:“那个——时间不早了,我想这就回去。”
“一起吃?”郝麟稍一用力,柴安安就坐在了他的身边。
“我晚上吃得很饱,再吃夜宵就没法睡了。”柴安安说得是实话。晚饭时,陆铖总给她碗里放菜。她不好往回退,就都吃了;着实吃得不少。
“这样呀,那说说,晚餐吃得什么?”郝麟好像对柴安安的晚餐内容更感兴趣,这时都没有打开餐盒的意思了。
放开柴安安的手腕郝麟的手就习惯的放在她腰间。
柴安安往旁边躲着边说:“很丰盛,不记得具体内容了。”
“是吗?那记得人吗?和谁一起吃的?”郝麟真是邪恶。他感觉到了柴安安在躲,可是他的手就直接伸进运动服,手心直接贴在了她的腰上。
柴安安晚上出门比较随意就是小背心加运动服,这下她后悔自己穿这么简单了。她想站起来逃,可刚站起来就重心不稳的倒向郝麟了。
像是郝麟专门等她站起才用力拉她的。
被郝麟圈坐在腿上时,柴安安逃不脱只有出口:“你赶紧吃夜宵,要不然就真凉了。”
“你不吃,我也不饿了。”
“那我吃一个。”柴安安希望郝麟赶紧放开她,虽然她吃不下了,也得勉为其难。
“可以呀,不过态度不够好,有些慢了,得惩罚。”
“惩罚——”柴安安不出声了;因为郝麟抱得她很紧,手触上了她的唇,然后在昏暗的灯光下轻轻地摸着她的五官。
她能感觉到郝麟指腹很硬,能想到让她并不陌生的茧;只是往常郝麟都是对她强来的,一般都是抱着就啃,没有用这么小心的方式接触过她的脸。
“柴安安——”这三个字叫的深情,像是发自灵魂深处的呼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