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自动过滤掉江温言,“你看过照片?”徐以宸:“没有啊,她头像很可爱!!!”江晚:“有大额转账记得——”徐以宸:“绝对不可能!我女朋友不可能诈骗我!!!!”知道徐以宸心里有数,江晚也没再多说扫兴,“你自己开心就好。”江温言不知有意无意,莫名其妙来了句,“两个男的牵手好恶心。”路星珩没松手。江晚也没。倒是徐以宸怼了江温言一句,“你什么毛病,你以前也没少牵过班长啊,现在觉得恶心了?”江温言:“两个男人。”徐以宸随口说了句,“两个男的怎么了,我们还四个男的住一起呢?也没见你恶心想吐啊?”“你实在看不惯,可以换寝室啊,本来你也不住这间。”被怼了江温言也不生气,他挑了下眉,“那不一样的。你没看学校论坛么?”“有一个男人在我们学校门口等…很久了。”江温言说这话时,眼睛一直往江晚身上瞟,暗示意味很明显,“说是找什么人。”路星珩神色很冷,他把江晚拉到位子上坐着,伸手挽了挽袖口,还没转身就被江晚拉住了衣角。“你不要打架。”路星珩有个习惯,每次动手打架之前,都要把他安排好。在和安湖也好,在老板娘的苍蝇小馆也好。路星珩一直是这样。江晚拉着路星珩,“就被骂了两句,不疼不痒地。”路星珩眉心还皱着,明晃晃地不爽。和路星珩不同,从江温言七八岁开始,江晚就哄过孩子了,至少有过六年工作经验。“哥哥。”江晚晃了晃路星珩的衣角。打架了“嗯。”路星珩轻应,蹙紧的眉头慢慢松开,他很轻地摸了下江晚的胃。暖的。仅剩的那点气也散开了。“我没事。”江晚,“这种话听多了也就那样。”“只要活着,总有人背地里会编排。”“知道。”路星珩揉了揉江晚的发顶,“我知道你不在意。”“但我忍他很久了。”路星珩语气太过孩子气,江晚没忍住笑了,“闪电,你幼不幼稚?”路星珩:“等毕业了——”找个机会揍一顿。江晚食指抵住嘴唇,开口把路星珩后半句话堵了回去,“我们这样在公共场合大声密谋不合适。”江温言:“……”“我听到了。”江温言说:“哥,你好恶心啊。”“你为什么要和一个男人撒娇,”江温言声音冰冷,像毒蛇在吐信,话音一字一顿,“你也这样和那个穿西装的——”路星珩身上带着极重的戾气,猛地踹向江温言的膝盖骨,骨头瞬间磕在地上,发出骨节移位的咔咔声。江温言笑了,“这就恼羞成怒了?”“你还不知道吧,我哥和别人上过床……我亲眼见过,他衣服都被撕、碎、了——”他话还没说完,路星珩拳头使劲抵住江温言的胃,用力捶了过去。“呕……”江温言呕了两声,差点把晚饭吐出来。“草草草!我靠!卧槽!”徐以宸一边骂一边把寝室门反锁,又去把阳台窗帘拉上。“我靠!”徐以宸失语了,满脑子国粹。“草。”路星珩:“你再造谣试试。”江温言:“我说的都是实话,而且……胃里也没那么疼啊,他装什么,受点凉就要吐……呕……”江温言没挨过这么重的打,他装的一脸风轻云淡,胃里却止不住的反酸。“路星星。”江晚着急喊了一声。路星珩淡声,“没使劲。”徐以宸:“我草。”江温言按了下胃,他声音听着很虚弱,“哥,我好疼啊。”“胃……胃好疼……”徐以宸:“……”江晚怕出什么事,毕竟是路星珩先动的手,“胃哪里疼?”江温言:“都疼,浑身都疼……”江晚往前走了两步,忽然抓住路星珩的手背,“你手伤了。”路星珩垂眸,打架的时候没注意,被江温言校徽上的别针划了一道血痕。路星珩:“没事。”“怎么没事。”江晚又退了回去,拉开抽屉取了棉签,蘸了碘伏后,轻压在路星珩手背上。路星珩另一只手贴着江晚的胃,很轻地揉着,“痛不痛?”“唔。”江晚把棉签扔掉,弯了下眼睛,“不痛,你天天这么揉着,又怎么会痛。”江晚声音很小,但寝室里有耳力极好的显眼包。徐以宸:“不好意思,我就是想问,那个啥来着那啥……班长你是怀了么??!孩子在胃里?”“这样的话,那上次你胃出血孩子……是流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