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力灵示:没有路径可以通往实相,它会自然降临到你面前。百度:本名+只有当你的心和脑都变得单纯而清晰时,爱才会出现。心中若是有爱,就不会想设立一个组织来倡导兄弟爱,也不会一天到晚谈论信仰,或是论及权力及对立的问题,甚至连寻求和谐的需要都没有了。那时你就会变成一个没有标签也没有国籍的人,这意味着你已经摆脱了这些东西,有空间让实相降临到你的生命里。只有当你的心不再制造任何妄念时它才会降临,而且是不请自来的。它会像熏风一般不知不觉地来到你的心中,它会像阳光一样来得那么突然,像夜晚一样纯净。若想觉知到它,你的头脑必须安静下来,但心却充满着热情。
实相是一种存在状态。实相是无路可循的。实相与过去、现在或未来都无关,它是无时间性的。一个总喜欢引用佛陀、商羯罗、基督的观点的人,是永远无法发现实相的,因为复述别人的话语并不是实相本身,而是一种谎言。
只有当追求结果和成就的心安静下来的时候,实相才会出现。一个想透过努力和修炼而达成某种结果的心,是不可能认识实相的,因为那个结果也只是头脑的投射罢了。头脑的投射不论多么高尚,都是一种自我崇拜的形式,一个自我崇拜的人是不可能认识实相的。只有当我们了解了整个心念活动的过程。心才会停止挣扎,然后实相才可能出现。
实相是永不住留的,实相就是事实。当心念活动和事实之间的障碍消失时。你才能了解事实是什么。事实指的就是你跟财物、妻子、人类、大自然及各种概念之间的关系。不了解关系中的事实而一味地追求开悟,只会徒增心中的困惑,因为你会把开悟变成一种逃避和毫无意义的替代品。
只要你的妻子还在掌控你或者你还在掌控她,就不可能了解什么是爱;只要你还在压抑、寻找替代品或是野心勃勃,便无法认识实相是什么。一个不再追寻、不再挣扎、不再想达成某种结果的人,才可能了解实相。实相不是一个持续不断的东西,它是永不住留的。你只能在每个当下发现它。实相永远是崭新的,它没有时间性。昨天的实相并非今天的实相。今天的实相也不是明天的实相,实相是没有延续性的。但头脑总想把证入实相的经验延续下去,这样的心是无法认识实相的。实相永远在更新,换句话说。你虽然看到的是同样的人、同样的笑容、同样的一双在挥动的手,但是你永远能看到其中的新意。你永远能焕然一新地看待生命。
实相是没有导游的。那个未知的境界是可以求得的吗?凡是能被你求得的东西都是一种自我投射。由*所创造出来的东西不可能是实相,所以寻找实相就是在否定实相。实相没有住留的定点,它是无路可循、没有向导的。语言也不是实相本身。难道你只能在特定的环境、特定的思潮或特定的一群人中发现实相吗?它有可能在这里而不在那里吗?它必须由某个人引领才能被发现吗?它真的需要向导吗?追寻的本身便是源自于无明,所以透过追寻而发现的东西并不是实相。你不能去追求实相,你必须停止追寻,实相才会出现。
实相就在当下。实相是无法累积的。凡是能累积的东西一定会被摧毁,它会逐渐衰萎。实相不可能衰萎,因为你会在每个当下的念头、关系、语言、姿态和泪水中发现它。如果你和我能发现它。并且能活出它来——活出它便是发现它——我们就不会变成肤浅的传教士,我们会变成富有创造力的人——不是完美的人而是富有创造力的人。
真正的革命家。实相不属于那些受社会尊崇的人,也不属于那些自我膨胀或是一味满足自己的人。追求安全感和永恒的人是无法发现实相的。因为他们所追求的只是无常的反面罢了。因为受制于时间之网,所以才会追求永恒,但是他们所追求的永恒也只是头脑制造出来的一种幻觉。
因此若想发现实相,你必须停止追寻——但这并不意味你对眼前的事实已经心满意足了。一个想发现实相的人必须是真正的革命家,他不属于任何阶级、国籍、团体、意识形态或任何一个组织化的宗教体系。因为实相既不在寺庙里,也不在教会里。它跟双手或头脑制造出来的东西无关。只有当双手和头脑制造出来的东西被舍弃时,亦即舍弃了时间这个东西。实相才可能出现。一个彻底摆脱时间的人才可能发现实相,因为他不再利用时间作为自我膨胀的工具。时间意味着对昨日的经验、自己的家人、自己的长相和性格的记忆,所谓的“我”便是由这些东西所构成的。
在错误中看到真相。你也许承认国家主义与其所带来的激动情绪和既得利益,会导致剥削和对立,但真的从国家主义的狭隘状态里解脱出来,就是另一回事了。
心若想保持年轻、新颖和纯净,亦即处在一种不断革新的状态,就必须从国家主义、宗教组织的教条和政治体系中解脱出来。只有这样的心才能创造出一个崭新的世界——死气沉沉的政客和受制于某种信仰体系的僧侣,是不可能做到这件事的。
因此,能听到一些真实的话语也许是幸运的,但也可能是不幸。如果听闻真理而并未受到强烈的干扰,也没有从狭隘扭曲的观点中解脱出来,那么你所听到的真理就会变成一种毒药。听闻真理而不积极地转化心念。真理就会变成一剂让伤口化脓的毒药。但如果能为自己去发现孰真孰假,并且在错误中看到真相,那么真理就能带来改革的行动。
理解事实。我们总是投射出一堆的假设和理想而不肯面对事实。所以才会误入歧途。若想面对事实而不形成一堆的假设,必须有敏锐的觉知;每一种有别于事实的造作形式都会造成分心的后果,因此我们必须了解内心与外境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如果你是一名基督徒,你会按照基督教的模式而投射出一些影像;如果你是印度教徒或佛教徒,也会依循某种特定的模式。你会根据这些制约,譬如你的教育背景或文化背景,而投射出基督或克里希纳的影像。这些影像都是从特定的传统背景投射出来的一些意象。这些投射出来的意象都是受到制约的。这才是真正的事实。
了解事实本来是很简单的事,却被我们的好恶、对事实的责难、意见和成见弄得非常复杂。从各式各样的评估之中解脱出来。才能了解当下的事实是什么。
诠释事实就是一种阻碍。对事实加以论断,乃是一种狭隘、受限、具有破坏性的心智活动。你有你的诠释,我也有我的诠释,因此诠释会变成阻碍我们转化事实的一种诅咒。你我如果一味地评论某个事实是于事无补的。也许你对这个事实有许多看法。你能看到更多的细节、暗示和意义,而我所看到的意义可能比较少。然而事实是无法被诠释的,我们不能对事实提出任何意见。
我们的心很难接受事实,我们永远都在诠释,并且总是按照自己的偏见、制约、希望、恐惧等,去赋予它一些意义。你我若是能单纯地看着事实而不提出任何意见、诠释或意义,那么事实就会变得非常鲜活——它活生生地摆在你的眼前,其他的都不重要了;然后这个事实就会生出自己的能量,引领你往正确的方向发展。
大部分的人都发展出了一些智能——我们读过许多书。心中充满着别人的观念、理论和想法,并且有能力了解事物之间的关系,将它们诠释出来。但很少有人具备原创的想法。就因为我们一直在培养智能,所以才丧失了对事物的感受力。我们最高的智慧,亦即如实观察真相的那份能力——不是提出一堆的理论、准则或意见,而是亲自去发现真假——已经消失了。这似乎就是我们最大的困难:如何看见内心与外境里的真相。
所有的思想都会分心。总是在竞争、想要变得更好的心,是没有能力揭露真相的。只有全神贯注的心才能不断地自我揭露——因为能不断地揭露自己的真相,所以是富有创造性和解放能力的。
这样的自我揭露可以使我们从贪得无厌之中解脱出来。进而摆脱掉复杂的智力活动。造成我们上瘾的便是这些复杂的智力活动,其中充满着好奇、揣测、肤浅的知识和闲言闲语。这些障碍会使我们的生命变得过度复杂。心智的上瘾活动虽然能磨砺我们的头脑,使它变成一个专注的工具,却不能帮我们发展出见到真相的智慧。
若是无法了解思想和感受的整个过程,我们就很难让分心的活动停止下来。不完整的思想和感觉虽然有好奇的倾向和形成概念的能力,却会制造出幻觉和阻碍,使我们无法觉知到真相。因此它就是自己的敌人和造成分心的原因。既然心智会制造幻觉,我们就必须彻底了解它,才能从各种分心的活动中解脱出来。心智必须彻底安静下来,因为所有的思想都会使我们分心。
理性与情感的结合。智能的训练不会带来智慧,只有在理智与情感达到和谐时,智慧才会产生。智能与智慧有很大的差别。智能是独立于情感之外的一种活动。头脑只要受到特定的训练就可能变得十分聪明,但不一定有智慧,因为智慧是理智与情感的结合,这两种能力在智慧中都能平衡地呈现出来。
现代教育一直在拓展人们的智能,它提供了越来越多的解释和理论,却无法带来情感与理智的平衡。我们发展出了各种逃避冲突的世智辩聪,我们对科学家与哲人提供给我们的解释已经心满意足,我们的头脑对这些东西已经很满意了。但若想了解什么是智慧,我们的理智和情感就必须在行动中完整结合。
理智会败坏情感。我们有理智,我们也有纯粹的情感——纯粹的爱和丰富的情感。理智只会推理、算计、衡量和对照,它总是在问:“这值不值得?它能不能带给我利益?”另外还有一种纯粹的情感——对天空、对邻居、对自己的妻小、对树木的美、对整个世界的一种强烈的感受。当这两者结为一体时,自我的活动就熄灭了。你了解我的意思吗?只要纯粹的情感被理智所败坏,人就会变得平庸,而这正是大部分人的情况。我们不断地算计,问自己值不值得,能得到什么利益。我们不但对金钱抱持这样的态度,对精神层面的事也是如此——这样的修持方式到底能为我们带来什么好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