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濑凉太对该隐的好感度消失殆尽之后,看在别人的眼里面,只是单方面的置气。理由可以说,因为前段时间该隐对他不知为何的疏远。其二是该隐跑去和工藤相亲相爱,重色轻友。
“怎么会呢?我和该隐的感情又不是特别好,怎么会和他冷战啊。”
无论什么人问黄濑凉太,他都是这样的回答,并且表情无懈可击,有人问多了他反而开始了不耐烦。
不由得想,他和该隐的感情真的很好么?
怎么可能啊,两个人都是大男人的,篮球打的就算再怎么好,身体那么瘦弱又不能长时间打篮球——说他以前经常粘着该隐,怎么可能啊。
黄濑凉太不耐烦的抓了抓头发,虽然说被提多了也会注意一下该隐,但是对方那么冷淡,对他的态度那么有礼貌,看起来像过是挚友么?
这件事情发生的太过邪乎,仿佛一觉睡醒,身边的人都说他和该隐有一腿,让他不要再继续耍脾气了。
黄濑凉太不置可否,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想笑。
他仔细想想,一度怀疑是不是身边的人在一起拿他开玩笑。
有一次黄濑凉太和黑子哲也在篮球场练习,黑子哲也忽然问:“黄濑君前段时间不是才和该隐君和好么?”
黄濑凉太看着黑子哲也与平常无异的淡漠眼神,心底一下子就涌起了不耐烦:“小黑子,我说过了啊,我和该隐的感情并不是很好。”
黑子哲也看黄濑凉太的眼神仿佛在说:“你在撒谎。”
黄濑凉太差点就把球扔了,瞪了眼黑子哲也说:“我和该隐那种人合不来啦合不来啦,对着谁都大献殷勤,这种人有够讨厌的。”他说完就运球找青峰大辉。
黑子哲也看了眼离去的黄濑凉太,抱着篮球到休息区坐到了该隐的旁边,“该隐君看起来一点都不惊讶呢。”
该隐唔了一声,疑惑的问:“你指什么?黄濑先生的事情?”
“该隐君这是明知故问。”
“这样的状态不是很好么?”该隐无所谓的笑笑:“这样子的状态,对于我和黄濑凉太都并没有什么不好。”
黑子哲也被该隐的话塞在嘴里说不出反驳的话。一双天蓝色的眼眸一如既往的淡漠,只是这一次带着一些疑惑。
他无法理解该隐的思维。
并且也无法去辩解该隐的歪理。
黄濑凉太过的很好,他的朋友有许多。
相比之下的该隐,虽然和周围的人关系很好,但是说的上是朋友的……似乎没有多少。
这样的该隐,应该会更加珍惜黄濑凉太这个朋友。
可惜他并没有这样做,并且他把黄濑凉太推的远远的。
黑子哲也不擅长解决这些事情,只能看着黄濑凉太和该隐渐行渐远。
可惜两个当事人都不把这件事当成一件事。
该隐朝黑子哲也笑笑,把耳朵前面的头发往耳后撩了下,“我先回去了,明天见,黑子。”
该隐的生活规律很明显,上完课,去社团溜一圈,就回家。
以往有黄濑凉太的时候多多少少会把社团时间过完,而现在的该隐翘掉社团时间比谁都自然。无奈谁都不会对该隐有意见。
他那苍白的脸庞,没有一丁点血色的嘴唇,只是看着都让人觉得这个人的身体很脆弱。
该隐离开的身影看起来高高瘦瘦的,一边走一边把绅士帽往头上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