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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第1页）

&ldo;既然门口的记者盯得没那么紧了，叫她多过来陪陪明楼吧，不要每次都到他临危抢救时才急急赶来。&rdo;

&ldo;明董事长说起这个，我正要跟你们谈呢！&rdo;

一道慡利的女声插了进来。明镜明诚齐齐回头，只见护士缨子拿着病历夹，步履如风地踏入病房。

&ldo;谈什么？&rdo;明镜立刻惊弓之鸟似的紧张起来：&ldo;是不是明楼的伤势……&rdo;

&ldo;从上一次抢救后，他的情况一直还算稳定，您不要紧张。&rdo;

缨子一面安慰明镜，一面打开厚厚的病历道：&ldo;我想说的是，刚刚我整理病历，把明长官这些天来，每次情势恶化紧急抢救的时间列出了一个表，想找出其中是否有什么规律或缘由。&rdo;

&ldo;你发现了什么？&rdo;阿诚急急问道。

缨子将一页写得密密麻麻的纸递给他看。

&ldo;要知道，根据临床经验，后半夜是危重病人最为凶险的时段，所以要多加人手密切监护。可明长官出现险情的时间，却似乎完全随机。看不出任何规律，就比较难防护。&rdo;

阿诚浓黑的眉拧到了一起，手中的纸瞬间已被明镜抢去。

&ldo;然后，我听到明董事长说要让汪小姐多来，突然想到了一点……&rdo;

&ldo;这些，都发生在她不在的时候。&rdo;明镜忽地接口，抬头问：&ldo;对吗？&rdo;

&ldo;确切地说，是发生在她和阿诚先生都不在的时候。&rdo;

&ldo;你的意思是？&rdo;阿诚一把将那页纸重又拿回手中细看。

&ldo;换句话说，到目前为止，你和汪小姐在这里的时候，明长官从未出过一次状况。&rdo;

&ldo;或许，是他们在的时间比较短？又要上班，又要躲记者，汪小姐……还要避我……&rdo;

&ldo;或许。&rdo;明镜的话令缨子停下来想了想，接着说：&ldo;不过据我回忆，明长官不仅在他们在时情况稳定，在他们走后的一段时间里也都是比较平稳的。情势转危，似乎都是在他们离开了很久之后才发生的。&rdo;

明镜若有所思，低头不语。

缨子摊了摊手：&ldo;也许，是我太想找出某种潜在的联系，捕风捉影。究竟何为因，何为果，谁都无法判断。&rdo;

&ldo;不，不是捕风捉影！&rdo;

阿诚突然激动起来，指着纸上的几处急促说道：&ldo;这个，我记得，我和曼春姐走的时候对大哥说，我们下了班就回来看他。可因为记者盯得太紧，我们决定等半夜再回来，结果大哥就出事了。&rdo;

&ldo;还有这个，也是说好中午来，但周先生临时召集我们开会，就耽搁了……&rdo;

&ldo;真是这样？你没记错？&rdo;缨子一脸震惊。

&ldo;不会错，看你这么一项项列出来就清楚多了。&rdo;

明镜疲惫沉黯的眼中蓦地放出异彩，喃喃道：&ldo;他是在等你们，担心你们哪！&rdo;

&ldo;大哥绝不是像你们说的完全没有感知和意识。他听得到我们说话！&rdo;

阿诚面露狂喜地冲到明楼床前：&ldo;一定是这样的！是不是，大哥？是不是？&rdo;

&ldo;这……我去告诉秋田医生！&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