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甜蜜地应:“知道了。”
不到一个小时,车就驶回了路见琛的住处。
舒晚奇怪地问:“云海不是说在N市吗?怎么这么快就回到这里了?”
“那个男人的话不要随便相信。”路见琛突然收紧手中力道,似乎是为了惩罚她:“还有,我不准你这样喊他的名字。”
“呃?”舒晚有些不能消化,她不能想象那样随和开朗,总是坦荡荡的陆云海,会对她说这种无关紧要的谎话。
路见琛的话更加让她不能理解,小声反驳:“云海救了我,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相信他是因为怕我伤口没好,所以才会骗我。还有,我和他是好朋友,你不能连我们对彼此的称呼都要干涉吧?”
路见琛忍着一口怒气,没有再说话。
但接下来几天,他近乎赌气的做法,让舒晚明白,她似乎在无意中,又惹恼了这尊喜怒无常的大神。
以舒晚身上有伤为理由,路见琛已经一个星期不让舒晚出门了。
吩咐阿迦寸步不离地守着她,连好朋友萧静如来看她,都被拒之门外。
除了路老爷子,谁也不许来看舒晚。
舒晚又气又好笑,觉得路见琛有些神经过敏外加无理取闹。
无理取闹?这样的词眼附加在冷若冰霜的路三少身上,实在有些滑稽。
这天天气很好,舒晚在后花园里晒着太阳。
温和的阳光洒在身上,让人越发变得懒洋洋的。
舒晚眯起眼睛,舒适地叹了口气:“阿迦,今天天气这么好,让我出去走走吧。”
阿迦像座雕像一般守在不远处,并不应答。
舒晚闷得发慌,对阿迦开玩笑:“阿迦,我现在能跑能跳的。如果我硬要躲开你,自己跑出去散心,你说,三少会不会把你炒掉?”
“三少夫人身上的伤,还没有完全康复。还是安心地在家中养好伤,再想其他事情。”阿迦公事公办地回答她。
“真是无趣。”舒晚撇撇嘴巴,突然说:“三少只是不让我出去,要不,你让静如进来吧。这么久没见过她,我有点想她了。”
“对不起三少夫人。”阿迦坚定地表明立场:“三少吩咐了,尤其不能让萧小姐接近你。”
“就算是住在云海那里,也不会这么闷。”舒晚手里绕着一片绿叶,低头郁闷地说:“至少云海很幽默,又会和我说很多我不知道的有趣的事情。”
“你很想和陆云海住在一起!”
这个声音可谓振聋发聩,舒晚马上从郁闷中回过神来。
扭头看到路见琛,他的下巴绷成一道冰冷的线条,好像什么心爱的玩具被别人抢走了似的。
“三少。”舒晚蔫蔫地叫他,也没有解释,只是说:“我的伤已经全好了,为什么还不让我出去?我想去看看姐姐,我想去看看阿姨,还有阿姨的宝宝,不知道他怎么样了?你就让我出去一趟吧。”
也许在舒晚的心里,她与陆云海的关系只是普通的朋友。
所以没有着重去解释刚刚路见琛的疑问,但路某人心里却非常不舒服。
那天陆云海深深凝视舒晚的眼神,让他一直感到不悦。他不允许任何男人,用那种眼神来窥视自己的女人。
“看来,你的伤是好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