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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想着你有没那个胆量走进这个门?看来,我还是小看了你?!”
刚踏进大厅,就看见一身西装笔挺的安伯伯,拿着一份报纸倚坐在落地窗边的沙发。
“……”
说实话,我真的想立即消失在这个门口。
可是,已经进来了,再离开,只是让人更加笑话而已。
“累死我了!”胡媚着急的甩去外套,见着脚边的沙发便‘扑通’一倒,闭眼吆喝道,“哎呀那个谁!快给我倒杯水来了啦!”
“是!”
阿哲倒是很乐意的点头应答,转身就走到茶几边。
“荒唐!”安伯伯先是一愣,回过神火爆的把手里的报纸揉成一团,走了过来,“这是哪里来的没有教养的野丫头?!给我站直了!”
“嗯?”
胡媚听见这火爆的喝斥,忙从沙发里翻滚起身,睁着大眼睛不爽的盯住了安伯伯。
“呵!”安伯伯瞥了一眼沙发里的胡媚,又瞥瞥我,“真是物以类聚!”
“安伯伯!”
我忍不住想为胡媚解释一番——
“老伯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唔……要是你不说清楚,那我就当你是赞美咯!”
胡媚跳起来,眯眼一笑又笔直的倒了回去。
“呃……”
这句物以类聚,怎么听着也不像是赞美好不好?!
“赞美?你真的觉得我是在‘赞美’你吗?!”安伯伯冷笑之余,还不忘瞪着胡子命令道,“不是说了让你站直了吗?!”
“怎么着?想以大欺小啊?!”胡媚的脸上闪过一丝即将爆发的怒火,“我告诉你老头!别以为——”
“胡媚!”我急忙拉住她挥起的拳头,心惊肉跳的对她眨眨眼,“我看我们还是走吧!”
怎么说她也是黒道里有头有脸的大小姐,让她像我一样来承受这些,不现实也不该。
“走什么走?!今天不把话说清楚我还就赖着不走了!”
胡媚纹丝不动,不受半点屈服。
“对!今天不把话说清楚,谁也别想走!”安伯伯说着朝阿哲使了个眼se,“把所有的门都给我锁好了!”
“安伯伯!”看阿哲转身出了门,我只觉一丝不安,“这样不好吧?!”
我感觉自己夹在两个炸弹中间,随时可能变成碎片。
“最后jing告你一次,不要再叫我安伯伯!”他斜瞥一眼后,坐回到沙发里,冷冷的问,“我说过,让你三天之内离开忆云,看来,你完全无视我的话?!”
“呵!笑死人了!老头!你以为自己是谁啊?!叫人家干嘛人家就得听你的?!”
“嘘!”我忙摇头给胡媚使了个眼se,眼里带着一丝抱歉的上前了两小步,“对于这件事,我想说对不起,我真的……做不到!可是您大可以
放心,绝不会发生你所担心的事情,我和安心……是不可能的……”
“喂!你是不是男人啊?!这样吓吓你你就放弃了?!”胡媚一听,指着我的鼻子一顿痛斥道,“你有没有骨气啊?要是你真的喜欢那个丫头
你就得抱着死活也要和她在一起的信念,就算这老头死了你也不能放弃啊!”
“你!你这个口无遮拦的野丫头!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