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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第2页）

&ldo;他们住在哪里?……在一楼、二楼，还是三楼?&rdo;

&ldo;我们不清楚他们到底在几楼，这幢楼里有很多人呢!&rdo;

&ldo;那你们怎么知道，他们是坏人呢?&rdo;

&ldo;我一看到他们就知道。&rdo;

赖安警官立即提醒他们，他们刚刚才说过，从来没有看到过任何坏人。他们解释说，因为进出这里的人很多，经常会在大厅里，看到不认识的人，却不知道他们要去哪里，或者他们从哪里来。但是，他们从来没有看到过白种男人，更不用问他要去哪里，或者来自哪里了。

但是，只有一次，大概是一个月以前，一个白种男人过来收租。

&ldo;他叫什么名字?&rdo;赖安警官想到可能会取得一些进展，音调突然变得很高。但是，柏克夫妇完全不知道。

&ldo;你们是想告诉我，你们向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付了租金，是吗?&rdo;赖安警官狐疑地问道。

&ldo;我们是说，我们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是，我们知道，他是那个收租的男人。&rdo;他们回答道。

&ldo;他是不是自从你们住在这里，就一直负责收租金呢?你们住在这里多久了?&rdo;

&ldo;快三年了。&rdo;柏克夫妇回答。

&ldo;你们冬天也住在这里吗?&rdo;

&ldo;已经过了两个冬天了。&rdo;

&ldo;那你们知道，下面有个地下室吗?&rdo;

&ldo;知道地下室又怎么了?&rdo;

&ldo;那里有一个人，你们知道吗?&rdo;赖安警官问着，两只眼球瞪得都要凸出来了。

&ldo;我们当然知道有个地下室，如果没有地下室，要在哪里烧锅炉呢?&rdo;

&ldo;好吧。&rdo;赖安警官无奈地说道，&ldo;你知道谁负责烧锅炉吗?&rdo;

&ldo;一个名叫卢卡斯&iddot;卡维的西印第安人。&rdo;

&ldo;他是有色人种吗?&rdo;

&ldo;难道你听说过，有白种的西印第安人吗?&rdo;

&ldo;这个……呃，卡维先生住在地下室里吗?&rdo;赖安警官被刚才的反问，弄得哑口无言，只好立即问下一个问题。

&ldo;地下室!怎么住?……那里没有地方可以住，除非他愿意住在锅炉里面。&rdo;

&ldo;那个空房间呢?&rdo;

&ldo;空房间!什么空房间?&rdo;

&ldo;你们最后一次去地下室，是在什么时候?&rdo;&ldo;我们可从来没有去过地下室，只知道必须有一个人，去看管那里的锅炉，这里用的是中央供暖，暖气要从某些地方送来。&rdo;

赖安警官掏出手帕，想擦掉脸上的汗，但想起他曾经用这条手帕，打开过地下室那扇溅满鲜血的门，又把它放回了口袋里，用上衣袖子擦了擦前额。